往年也會有強校碰強校這種對碰,輸了關東大賽第一場,唯一失望的就是與關東大賽冠軍無緣,但是依舊可以重振旗鼓,向全國大賽出發。
“日吉若那小子,怎么看上去比和我當時比賽還要退步了”切原夾了一塊肉放在口中嚼嚼,一邊含糊不清地說。
真田皺著眉頭給他倒了一杯水,覺得切原嘴里含著東西,講話的樣子太失禮了。
不過大家聊得正盡興,他肯定不會突然站出來指責。
“可能是風格不一樣。”幸村說道,“或許青學那位一年級的打法比較克制他。”
就像是在國中生網球界,跡部和真田的實力大體上認知是差不多的,但同一個人和他們兩個人比賽,有可能會造成相差很大的結果。
跡部擅長拖到七局,真田可能光是站在那兒,就讓對手想棄權。
“切,那個小個子也沒多厲害嘛。”切原還是有點不開心,他倒不是和日吉若玩得有多好,不爽的原因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為,兩人和日吉若比賽的比分是一樣的。
在別人眼中,這不就意味著他和青學那位一年級的實力一樣嗎,切原才不這樣覺得。
“切原前輩,我們都會長高。”菅野聽到了敏感詞,耳朵一動,立馬向切原提出反駁。
他上次偷偷和龍馬比過身高,發現自己還是要矮一點,所以他不認同越前龍馬被叫作小個子。
“咦,”切原看了菅野一眼,哈哈大笑,“你會長高的,那小子不會。”
切原赤也,對越前龍馬發出了惡毒的詛咒
作為越前的小伙伴,菅野會怎么回答呢
菅野很內疚地說道“嗯。”
就算龍馬一直不長高,他也不會嘲笑他的,菅野很愧疚地喝了一口湯。
柳“跡部和手冢那場比賽也很精彩。”
雙部長之戰,是他們國中生網球部很難見到的十分精彩的對決。
“可惜手冢的手臂受傷了,否則這場比賽可能會更精彩。真田發表了他的想法。
他沒有覺得手冢如果身體是全盛狀態,就一定能打贏這場比賽。
賽場上是很說不準的,當你變強的時候,你對手的實力也有可能會被激發,跡部景吾本來就是一個充滿奇跡的人。
“青學”柳沉默了一下,“手腫的手臂在一年級就被砸傷了,居然能拖延到現在。”
這放在立海大,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無論是一年級時,因為實力太強,被幾位學長嫉妒欺負,砸傷手臂,還是連續三年,作為部長,卻沒有接受很好治療。
很讓人難以接受的是,聽說那幾位砸傷手冢手臂的學長,并沒有受到嚴厲的懲罰。
這件事情,柳很早之前就調查過了,在他們這些三年級的眼中并不是秘密。
“為什么不去治療”菅野抬頭,表情很困惑。
沒有及時治療,只會導致傷越來越嚴重,如果想打職網,這將是一個毀滅性的打擊。
“之前青學的實力不強。”仁王沒有用那種開玩笑的語氣,而是認真地說道,“他們離不開手冢的。”
他也感覺很可惜,手冢比賽的時候,他有在旁邊嘗試模仿,最后得出來的結論是,如果他想成功模仿手冢,很大概率會連左手的傷害一起模仿過來。
菅野還是不懂,如果是幸村部長受傷了,哪怕厲害,大爺同樣離不開幸村部長,但他們的第一件事一定是讓幸村接受良好的治療。
“青學內部的事讓他們自己處理吧。”幸村摸了摸菅野的頭,“大家也都不理解,不過我們還是尊重他的選擇。”
手冢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對手,發現他的手臂受傷后,不少人都明里暗里地試探過,建議他趕緊去醫院,不過他們畢竟不能替他決定。
每個人或許都有一些不為人知的苦衷,手冢,應該也是如此。
“青學今天每場比賽,似乎都表現得還可以。”發覺氣氛變得有些沉重,社交小能手丸井趕忙出來活躍氣氛。
“嗯他們雙打似乎拆了。”柳生說道,順便手疾眼快地抵住了自己碗中的肉,“仁王君,請自己動手夾。”
仁王一副什么也沒發生的樣子抽手,轉頭飛快把菅野碗中的肉片夾走了。
菅野懵懂地抬頭,和仁王對視一眼,然后乖乖地把自己的碗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