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聽說不一其實有些仇富,不會是因為這個所以對跡部
菊丸在大石擔憂的眼神中拼命的搖晃腦袋,然而這個傳聞在他腦子里揮之不去,甚至扎根的越來越深,越來越深
青學的人在一個拐角處碰到了立海大的真田,兩邊一對視,真田率先打了個招呼。
“歡迎來到立海大。”真田面色嚴肅地說道。
“謝謝你們的邀請。”手冢國光同樣面色嚴肅。
“聽說你的手臂得到了治療。”真田頓了頓,問出了自己最近比較關心的事情。
“怎么樣了”
這件事還是從柳口中得知的,柳會和乾隔段時間交換一下自己得到的信息,某次交換的時候乾就告訴了他這件事。
“聽說手冢國光的手臂正在接受治療,不知道情況如何。”柳不經意地說道。
因為推薦醫院的人是菅野,所以在這方面乾并沒有藏一手,而是直接告訴了柳,手冢的治療十分順利,不出意外的話在決賽前能完全治好。
不過柳并沒有直接說出這件事。
“是嗎”幸村單手支著下巴,他看到了突然僵住的真田,明顯對這件事情十分上心。
“不知道結果好不好呢。”幸村嘴邊的笑意加深,“已經三年了,這種傷應該很難治吧。”
和柳從乾那里得來的消息不同,幸村一聽到手冢在治療自己的手臂,就猜到了這件事情會與菅野有關。
可能是拜托治療能力的長輩出手了幸村漫不經心的在心里猜測,或者是專門處理受傷的機構總之,如果是那邊的人出手的話,治好是沒有問題的。
真田的心往上提了提,手腫的手臂已經受傷三年了,要治好恐怕很難。
“柳,你還知道其他消息嗎”真田最終還是忍不住問。
“抱歉真田。”柳搖搖頭,“我聽說的只有這么多,不過關于手術這種事,還是去問本人比較好。”
有一件很奇怪的事情,真
田一直將手冢視為命中注定的對手,但他們的關系卻一直很一般。
在網球界被視為對手的人,通常會感到惺惺相惜,甚至一起約練習賽什么的,但由于真田和手冢兩個人的性格,所以他們的關系一直都很冷淡。
“我知道了。”真田嚴肅地說道。
時間回到現在。
聽到真田的問題,手冢的表情柔和了一瞬,關于手臂能被治好這件事,他也感到很放松,像是放下了肩上扛著的重擔。
結果很好。”手冢認真地說。
“嗯。”真田不知道還能繼續說些什么,憋了半天,在其他人奇怪的眼神中說了一句,“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
手冢雖然對真田突然的關心有些奇怪,但他心里很感謝。
“多謝,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不會只有我一個人覺得奇怪吧”菊丸壓低聲音偷偷說道。
“他們”越前沉默了一下,“他們是朋友嗎”
如果是朋友,那就說的過去了,只是平時似乎也沒看見部長和立海大的人有私交。
“不,直到剛剛我都沒有發現這件事。”不一周助不知道什么時候把眼睛睜開了,他語氣低沉,一臉嚴肅。
乾在本子上記錄數據,覺得只能用一只手寫字還是太不方便了。
立海大的副部長突然對手冢發出了關心,手冢也平靜地表示回應。
旁觀的不一周助突然受到刺激,睜開了一直以來笑瞇瞇的眼睛。
乾在筆記本上奮筆疾書,一邊思考讓不一睜開眼睛的原理到底是什么。
“手冢原來背著我在外面有了其他好朋友。”不一又恢復成了瞇瞇眼,只是說出來的話讓人有些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