菅野想起了自己剛進立海大的時候,因為他的目的只有打好網球,所以對其他人的情緒不是很關注
啊,以后要更加關心切原前輩才行。
“立海大附中,40。”
裁判的聲音拉回了菅野的思緒,他看向賽場上的越前。
不知道在越前的心里,是誰在指責他。
菅野看了一眼坐在青學看臺上,從始至終面容冰冷嚴肅的手冢,又看了一眼青學面容慈祥的教練。
心里很快有了猜測。
不過,菅野也因此有了一個發現。
他對著切原說悄悄話“青學的部長和副部長和我們的正好相反。”
切原沒聽懂“嗯”
菅野繼續用小小聲“他們的部長很嚴肅,副部長很溫柔。我們的部長很溫柔,副部長很嚴肅。”
菅野為自己這個發現感到竊喜。
一直在豎著耳朵聽兩個后輩講悄悄話的其他人有點道理、吧
嗯幸村很溫柔嗎
也、也說的過去。
他們再一次見識到了菅野對幸村的濾鏡
越前龍馬心里并沒有有任何人在罵自己,但他依舊承受了很大的壓力。
他蹲下來,手在地面摸索,沒有觸覺之后,甚至無法知道自己是否碰到了球
,只能不斷的進行抓握這個動作。
然而盡管拿到了球,發球的時候,他卻無法做到使球拍碰到球。
一發失誤。
二發失誤。
越前并沒有表現放棄的意思,但青學看臺上的大家已經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我們放”桃城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海堂打斷了。
“我們沒有資格替他做決定。”海堂握緊了手中的拳頭,咬著牙將這句話說出來。
龍崎教練嘆了口氣,其實她很想讓越前認輸,但是海堂說的對,越前是在為青學而戰斗
在這種情況下,連他本人還在苦苦堅持,他們怎么能選擇認輸,而無視越前的努力
無論是為了青學,還是為了越前自己
“都這樣了,超前他還要繼續嗎”小金愣愣地看向賽場,他覺得這場比賽已經沒有繼續的必要了,繼續下去也是繼續發球失誤吧。
“小金,事情只有到最后一刻,才能斷定他的結果。”白石希望以后小金遇到困難也不要輕易放棄,“在此之前,所有的都只是推測。”
只是一個推測,怎么能讓越前這種人停下腳步呢
“可是完全沒有必要了,不是嗎”小金著急地說道,“他已經進入絕境了,繼續下去也只是白費。”
在立海大看臺,柳同樣在對切原說道“如果你的人生進入了一個死胡同,為了得失的最大化,我會希望你放棄這條路。”
“但是網球不一樣,在網球之中從來都沒有死路,所謂絕境也不過是心境的認知。”
切原聽的似懂非懂“但是真田副部長和青學比賽的時候,當時就放棄使用雷”
“我并沒有放棄。”真田說道,“我從來沒有放棄過使用雷,我只是在創造使用雷的機會。”
切原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