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正好也不希望立海大注意到桃城和海堂,穩重但迫不及待地點頭。
柳“櫻吹雪先生想讓我們和他的球隊打假球,這一點應該是確定無疑的。”
丸井高高地舉起手“我知道我知道,讓我們配合他這個詞本來就很奇怪了,下午我和桑原在游輪上還發現了很多這場比賽的宣傳單”
桑原點頭“沒錯,宣傳單上對立海大和青學的人給予了很高的評價,一開始我們還以為是櫻吹雪先生十分看好我們。”
大石摸著下巴“這么說來,應該是為了讓觀眾對我們下注。”
柳點頭“這只是我想說的其中一點,另外便是船上的監控極少。”
乾“訓練館內只有一個監控,還是安裝在門口那種無法看到館內全局的地方。”
“但這一點可以解釋,畢竟訓練館沒有貴重物品但是我和教授去過游輪上的展覽廳,在那里一個監控都沒有找到。”
“我們懷疑這艘游輪并不只有賭球那么簡單。”
所有人都沉默下來,他們下意識想到了今天中午菅野說的消息。
這艘游輪上已經有人遇害了。
游輪上監控這么少,是不是正是為了方便他們
幸村“大家有什么想說的嗎”
手冢“整艘游輪都有問題,我們像不小心闖進來的羔羊。”
柳生“監控的事情只有這艘游輪的持有人能夠做到,我想我們可能是遇到了一個巨大的陰謀。”
桃城想把自己的腦子抓出來甩甩,為什么他有一點跟不上節奏,他努力擠出一句話“但現在四面環水,我們想跑都跑不掉。”
他們已經自身難保,也完全不清楚
這艘游輪上到底誰是好人,誰是壞人,或者除了他們之外的其他人都有問題。
在這種情況下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快了解現在的局勢,然后尋找機會逃出去。
越前壓了壓帽檐“那這場比賽我們還打嗎”
“打。”幸村冷靜地說道,“我們必須裝作毫不知情,并且假意配合。”
十來個只會打網球的孩子而已,那些手上沾滿鮮血的人根本不會太看重他們。
切原差不多聽懂了其他人的意思,他抓了抓頭發,突然奇思妙想“菅野你家里不是有飛機嗎能不能把我們從這里都接走”
菅野解釋“不是家里的飛機,是一位長輩。”
切原“噢那”
“不行。”柳否決了這個提議,“飛機聲勢太過浩大,我們在游輪上根本無法找到機會上去。”
“如果還有一艘游輪來接我們就好了。”丸井嘆氣。
他覺得現在的情況根本無解,出來之前他們雖然有所猜測,但并沒有料到會卷入這么大的陰謀之中。
聽到丸井地話,在場不少人眼睛一亮。
說到游輪他們第一反應只有一個人。
出來吧,跡部a夢
跡部a夢正悠閑地躺在甲板的躺椅上,海風輕輕拂過他的臉頰,無比愜意。
忍足走上前來“跡部,向日他們問你要不要去釣魚。”
“啊嗯”跡部將蓋在臉上的書籍拿下來,稍微坐直身體,“他們是希望本大爺幫他們釣到魚吧。”
出來也有半天了,自從向日他們提著魚竿去后面之后,沒有一條“魚上鉤了”的消息傳來。
忍足笑了笑“他們看上去都很需要你。”
“那就走吧。”跡部高傲地抬起頭,“樺地,去把本大爺那根最精致華美的魚竿拿過來。”
“是。”
討論完緊迫的事情之后,立海大帶著青學的人在訓練館卷生卷死,回去的時候已經將近晚上10點。
“服了啊,討論完這么嚴肅的事情之后不應該回去好好沉思嗎什么都不影響他們立海大訓練是吧”
來自青學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成員。
“如果你愿意明天訓練翻三倍的話,uri。”
來自立海大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