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菅野怎么看待暴力網球”
敲響了齋藤教練辦公室的大門后,菅野得到了一句這樣的問話,這和他原本以為的精神力測試相差很大。
黑部教練同樣在辦公室里,他懶散地靠坐在窗臺邊上,手里端著一杯紅茶,茶杯里冒出來的熱氣遮擋了男人的面容。
他低頭輕抿一口,審視的目光落在了菅野的身上。
兩人都在等著菅野的答案。
在網球界里,實力強大的人通常離不開絕對的力量,而力量又與危險息息相關。意識到這點之后,網球界開始流行暴力網球。
不得不說,相比于傳統式的網球,暴力網球的確省略了更多的技巧,就要讓它的門檻變得極低。
齋藤做為一名精神教練,在網球比賽中他更偏向比拼精神力,在精神方面擊潰,遠比讓對方肉體倒下更符合他的美學,也更符合網球界最初的盛況。
然而黑部對這點卻不置可否。
他不在意精神和的較量,對他而言,只要能讓比賽獲得勝利,無論是精神擊潰,還是擊倒,都只是得到最后結果的方式。
而網球界最初的確更在意精神勝利法,很少有傷害到對手身體的行為,但那并不適用于現在的網球界。
現狀是,你既無法阻止對手使用暴力網球,也不能拒絕隊友使用暴力網球,如果做不到隨波逐流,便只能在泥潭里掙扎。
就連平等院那家伙,也在絕望之后選擇了暴力網球。
網球不是過家家,世界賽更不是,只有成為最危險的存在,才能不懼其他危險。
“我不知道。”菅野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他最開始并不在意暴力網球,他早已見過更加危險的存在,也并不認為擁有精神力這一特殊能量的網球界,可以避免危險。
就連他身邊的前輩切原,也在使用暴力網球。
但后來柳前輩告訴他,能在惡魔化中維持理智的切原前輩,使用的早已不是暴力網球。
頂多是風格稍許暴力的網球,和暴力網球是兩個品種。
作為一名兢兢業業的男媽媽,柳在察覺到菅野的困惑之后,找到了一些世界賽的錄像,讓菅野深刻地見識到了真正的暴力網球。
鮮血、扭曲、終身傷害菅野看到了這些。
他突然后知后覺明白了一件事,盡管他一直拿網球界的精神力來類比權外者的異能,但兩者依舊有本質的區別。
在異能界中如果受到傷害,可以通過以能力來治愈,甚至可能不會留下任何后遺癥。
然而在網球界中,大家可以通過暴力網球來制造傷害,但卻從來沒有治愈網球來治療。
也就是說一旦造成了傷害,所有人只能通過科學手段來治療,但是網球界科學嗎
這個問題困擾了菅野很久,但治愈網球不可能出現,所以兩者永遠不可能平等,那么惡意利用暴力網球,對他人進行傷害的行
為
菅野垂下眼睫,他想他是不支持的。
本作者月亮缺提醒您最全的在立海大打網球盡在,域名
齋藤似乎并不意外他的回答,只是笑了笑,喟嘆一聲“國中生還沒有到這個程度。”
還沒有真正見識到國際賽場的殘酷,還是一些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