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人要去,崇應彪和姬發也一并上前,說話的音調都一般不二。“主帥屬下同往”
殷郊這次沒有跟著,而是面色微沉,對剛才的探馬說“將那樵夫帶到主帥面前。再問”
殷壽看了兒子一眼,后對幾人吩咐“今日天色將晚,大軍在此扎營”
殷郊把姬發拉道沒人的地方,跟他耳語了幾句。
姬發皺眉“可我們本就是出來征戰的,不能因為危險就止步不前吧”
殷郊搖頭。“你想想。既然山上黑蛇無數,又有巨蟒盤踞,那樵夫為什么還敢入山砍柴巨蟒需要捕獵,自然不會一直留在巢穴,蛇群眾多,更是很難躲避。那他怎么保證自己砍柴的地方是安全的要么,此人言語有詐。要么,他有避蟒驅蛇的良方。”
姬發一拍腦門“對啊我怎么沒想到”說完他還不忘記夸獎兩句。“殷郊,你好聰明啊”
這下殷郊倒不好意思了。畢竟他除了完成質子營里的訓練之外,學的東西還有很多。他雖然沒有那么多責任與負擔,但父親母親安排他讀的書,先生教給他的知識,哪一樣他都牢記在心。
他可以天真爛漫,也可以坦率直接。但他自幼接觸到的人和事,跟這些小小年紀就離開家的質子們肯定是不同的。更何況父親對他十分嚴格,他又想父親能夸獎自己。學的也就更認真了。
“就是平時又多讀了一些書簡。”其他的也不知道怎么說,這句是實話。
姬發來了興致“日后能借我也看看嗎”
殷郊點頭“當然。我的就是你的。跟我還客氣什么”
微微墊腳姬發才摟住了殷郊的肩膀。“夠義氣”隨后他又補了一句“你是不是又長高了都是吃一樣的東西,你怎么長這么快”
“可能是我喜歡喝羊乳吧。等回去你跟我一起喝。”
想到那個味道,姬發就想搖頭。但又想到如果真的可以長個子的話,好像也不是不能忍。
不遠處傳來馬匹的嘶鳴聲。兩個人迅速看去,就見一匹馬似驚了,直接朝著越發昏暗的山間裂隙跑去。
他們的確有多余的馬匹,可每一匹戰馬都是重要的。何況馬為什么這時候驚了這很難不讓人疑惑。
而此時的驚馬已經踢翻了兩個帳篷,直接沖向前方正在帶人撒驅蛇藥粉的鄂順和崇應彪。
崇應彪反應的速度極快,第一時間就抓住了驚馬的韁繩。他雖然用盡了力氣,可那匹馬還是沒能被他拽到一旁。鄂順跟著上前,想要二人合力制服馬匹。
但下一秒崇應彪就覺得手上被什么東西咬了一口。手臂一麻,直接就松開了馬的韁繩。緊跟著人也跟著失去了知覺。那匹馬的身子一傾,四蹄亂踏時直接踩在了崇應彪的左小腿,可能是昏迷之人也沒覺出疼來,愣是連哼一聲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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