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一直到守歲當晚,府中人才又見到了崇二公子。
這一次的家宴上,崇應鸞悶頭吃東西,跟誰都沒言語,也沒看誰一眼。
崇應彪滿臉狐疑,又見到崇應豹舉起杯朝伯邑考笑。他就覺得這里面肯定有事兒。于是酒宴罷后他們回了院子,讓隨從們快些下去,他問“是不是你們教訓過崇應鸞了”
“不是我們。是崇應豹。”伯邑考如實回答。
“嘖看起來應該是真動手了。不然以崇應鸞的性子,他不會這么消停。這兩天是被關起來了吧”
這一點伯邑考沒問,也沒讓隨從們去打聽。他是單純的認為,如果這點小事崇應豹都辦不好。將來北崇合該是他家世子妃的。“這我倒沒問。不過他不來騷擾就好。”
“那倒是。”崇應彪開開心心的抱著金烏,一會又想起來一件事。“軒轅墳的事有結果了嗎”
顯然他問的是崇城在這件事上的做法,而不是伯邑考原本的謀算。
伯邑考點頭“他們的確有了一個計劃。我在其上又有了新的想法。能先把蘇全孝的命留下來。”
崇應彪瞪大眼睛“跟以前的不一樣”
“不一樣了。我的謀劃里,這次蘇全孝會成為在軒轅墳犧牲的第一人。蘇侯失去一名公子,朝歌失去一個質子。軒轅墳危機四伏,冀州需要援助,一切就合理了。”
“所以我們也要到達冀州才能實施這個計劃對吧”
“對。這一點我還要私下跟蘇侯商議。蘇全孝詐死瞞名,不能被你父親知曉。咱們最多再留半個月。我已經讓人去黎城給黃元濟送信了。讓他在冀州等著咱們。”
半個月后。北伯侯帶著幾車財物和五百人馬趕奔了冀州城。
這次與他同行的不光有伯邑考和崇應彪,還有崇應豹和崇應鸞。就等于崇侯虎帶著仨兒子一位兒婿全家出動。只不過他自己也不敢說西岐世子是他家的人,某些方面他還是要臉的。
又經過這半個月的修養。雖然缺失的肉沒辦法完全長回來。但崇應彪的日常活動已經無礙了。醫官都稱贊三公子身體少見的強壯,這么重的傷能這么快好。可見是個有大福氣的。
在聽到“大福氣”這三個字的時候,一旁的崇家父子表情各異,但都不好看就是了。這時候醫官才想起來他們這位三公子是個什么名聲,趕緊閉嘴選擇了告辭。生怕遲一步就被眼神給去掉半條命。
雖說傷口不會再崩開流血。但伯邑考依舊不許他騎馬。為此在出發前一夜,世子爺又為自家世子妃開拓了一下來日的“戰場”。弄得他第二天就是想騎馬都不成了。直氣得他在馬車里直哼哼。偏偏他那好夫君就在前面騎馬而行,他連撒個嬌都找不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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