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發“哼”了一聲。伸手就去捏了一把。的確很難捏住。“你怎么塊頭越來越大了。這也是喝羊乳的原因嗎真的好厲害啊”
殷郊嘴角抖了抖,非常后悔自己剛才的作死。他甚至想說,寶貝我還有更硬的地方你敢不敢捏一下。然后他就覺得自己真是瘋了。干咳了一聲,他趕緊把衣服拉好。“咱們每天都在一起,你還不知道我怎么練的嗎”
看著殷郊把衣服穿好,姬發居然還覺得有些遺憾。“唉。我認了。以后你的羊乳分我一半”
殷郊笑著攬過他的肩膀,仗著身高,偷偷在姬發的發間深吸了口氣。“不用分,都給你。我不長了,都讓給你長。”
“嘿嘿。好兄弟,夠義氣”說完在殷郊的胸前又錘了一下。又意識到這家伙背上還有傷,順手輕撫了兩把。
殷郊差點兒被他這手連招給帶“走”。想著考哥馬上就要跟彪子大婚了,可自己的小姬發還什么都不懂,這可真是要了他的親命了
外面,崇應鸞老老實實的給伯邑考見了禮。還對崇應彪說了聲“恭喜三弟。”
以彪哥的脾氣,他很想嘲諷一番。但考慮到現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回了一句“多謝二哥。”
眼見著這“兄友弟恭”的畫面實在辣眼,鄂順湊過去“彪哥,你和考哥哥什么時候動身”
崇應彪看向伯邑考。他自己還真不知道具體時間。
伯邑考微笑回答“五日后啟程。”
姜文煥提議“今日正好休沐,咱們去外面吃酒,當是為哥哥彪子踐行”
這種場合去的人不會太多。一位副帥,四位千夫長在酒肆的二樓,下面是十幾位百夫長。崇應鸞在席間確實有些格格不入。之前兩日他雖然與姬發打斗過一場,且還輸了比試,的確沒什么臉面。但他還能保持表面的從容。
今天伯邑考和崇應彪在座,所有人都跟他們開懷暢談,說的都是他所不知道的往事,還有姬發聊起他們西岐有多少去處。聽著聽著他就開始心不在焉。于是觀察起這幾個人都是個什么關系。著重點就是殷郊和姬發。
雖然休沐,但伯邑考還是沒讓他們敞開了吃酒。所幸這些少年也不嗜好這個,崇應彪還把他親手獵的狼肉讓人制成的肉干都拿來了。樓上樓下的分分,就著酒就消滅了大半。還得了樓下兄弟們的一致稱贊,都說彪哥好厲害的身手,一個人應對狼群還能全身而退,是個真英雄
這話夸的崇應彪飄飄然,但到底心虛。畢竟自己怎么回事兒自己最清楚。那四匹狼是自己殺的不假。還有兩個全靠了哥哥的箎聲。兵不血刃就能以音律制服百獸,這等本領才是那真英雄
回到樓上,崇應彪一眼就瞧見崇應鸞用詭異的眼神看向殷郊。他立刻就警覺了起來。
今日他突然意識到殷郊和姬發的交情可能跟自己以前認為的不同。自己和哥哥都能成為夫妻,那他們兩個為什么不行尤其是兩個人常年宿在一起。真是想想就頭皮發麻。
關鍵姬發是他們這五個人里年紀最小,也是身量最小的。就殷郊那個體格,不知道他們家這個二弟是怎么受得住的不對,關鍵問題是,他們才多大點兒的年紀啊懂這么多的嗎是王族人受的教育不一樣嗎
即便他覺得倆人小小年紀就這般荒唐實在不應當。可如果崇應鸞敢對自家人下手,他就算是拼了命也不能讓他傷到姬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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