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壽看著他“你不愿意”
那怎么可能于是崇應彪重新跪好,拜身磕頭“兒崇應彪拜見義父”
殷壽笑著點了點頭,而后起身攙扶“好了。這件事你知我知,姬家人知道就好。在家中你這樣喚我,出去后不能讓太子的人知道。”
崇應彪明白“兒明白”
殷壽說“今日叫你來,是你們過幾日就要啟程,想讓你看一下禮單。這是你義母給你準備的。”
他之前聽姬發說過,主帥和王妃給他準備了嫁妝。但沒想到居然還要讓自己來看一下禮單。“您和義母費心了。”
“你隨著他去后面吧。”殷壽指了一下旁邊的仆從。而后又想起來一件事“太子是不是給你們送了些什么”
說到這里,崇應彪的臉色又白了。“沒,沒什么。”
這幾個孩子從來沒有在自己面前撒過謊,殷壽哪能看不出來。而且看樣子,殷啟送的東西一定讓崇應彪很是厭惡。不然他不會是這種表情。于是他揮手讓仆從都退出去。再問“到底是些什么”
這話他是真的很難說出口。但在主帥面前,崇應彪向來沒說過謊話,剛才那句欺騙已經是極限了。可那些東西他怎么說啊
殷壽皺眉“你要知道,有任何事父親都可以為你做主”
第一次有人用一個父親的身份讓自己傾訴,崇應彪眼圈當時就紅了。于是咬了咬牙,擠出了一句“太子送的是那種圖畫。”旁的都是什么他也沒看,但有那么一幅畫就足夠了。其他又能是什么好東西
殷壽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這是什么意思。他也心中震驚。殷啟他是不是瘋了這是身為太子應該對下臣還是小輩做的事嗎何況還要讓身為臣妻的孩子看到。這簡直是昏了頭了“伯邑考知道了嗎”
崇應彪搖頭“還不知道。方才送去的。”
殷壽的眉頭都忍不住皺了起來。“你受委屈了。所幸日后你們不在朝歌,也遠離他的荒唐。不要難過,不值得。”
“多謝義父。”
“唉。也是我的疏忽。以往只知道教導你們讀書習武,竟忘了那些小小孩童都已經成人了。”
聊到這個,崇應彪就有些不自在。心里還在想著,您那好兒子他可沒在意您的忽略。他懂的可多呢我們才進朝歌沒到一年,他就占據了姬發的營房。可以肯定,這小子一定比我們都懂太奸詐了
“好了。這種事你若不放在心上,也無所謂他人做了什么說了什么。自己無愧于心就好。何況你們有大王賜婚,又有父母之命。無人可以置喙走吧,我帶你去后面。”
插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