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大師,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小孩子慪氣!”
蘇田從表嫂的神情可以看出來鐘情是有點能耐的,可現在是關系到自己身家性命的大事,豈能兒戲。
鐘情有多厲害他不知道,詹大師能一口說出女兒的長處能說出自己的困境,這都是明擺著的。
老人家說得好,“嘴上沒毛辦事不牢”,就算鐘情真有本事,也不能跟詹大師相比,現在不是提攜后輩的時候,還是要穩住詹大師的情緒,給自己指點了迷津才是當務之急。
“小杏,你...”他想想還是不妥,跟表嫂招招手,“麗歡,也快到中午了,你帶倆孩子到外面吃飯,我跟詹大師說些事再出來匯合你們。”
表嫂是給鐘情說中了心事,對這個小孩子刮目相看,可自己的病還真是詹大師治好的,這幾年來也多得他不斷的指點迷津,不能得罪啊。
“詹大師,舅舅說得對,你別跟小孩子慪氣,小孩子說話比較沖,也是沒有惡意的...”
表嫂把桌面上的紅包抓起來,重新放到詹大師的口袋里。
“哎,哎,哎,別,別,別!”詹惟中把紅包重新拿出來,放回桌面,他得意了,看來大家還是相信自己的多,他擺擺手,“今天的事情必須說清楚,本大師還真沒給人說過招搖撞騙的!”
“大師,我沒有說你招搖撞騙!”
鐘情拾起桌面上的紅包,塞到蘇小杏手里。
詹惟中撫著胸口,氣得心臟病幾乎要發作,“尼瑪滴,把紅包收起來幾個意思?”
“我只是說你學藝不精而已,這其中就有大學問了,說明你是有技術的,就是沒學好而已...”
“你...你...”詹惟中已經氣得不能說話了,下頜的三捋胡子竟然翹了起來。
蘇田跟表嫂面面相覷,也不知該說什么好。
蘇小杏倒是坦然了,她所認識的鐘情從來都是笑口盈盈的,不會得罪任何人,今天那么的反常一定有他的道理,更主要是,她的思路跟爸爸表嫂一樣,詹大師有多少本領她不知道,但鐘情有多少本領她是見識過的。
“表嫂說我是沒有惡意的,這話倒是真的!”鐘情慢悠悠的繼續自己的演說,“我不過是依書直說罷了,書上說詹大師的面相是賤人相,那就是賤人了,這本書是在市里的圖書城里買的,圖書城外寫著‘新華’兩個字,它要說你是賤人,估計你還真是賤人了...”
鐘情左一句“賤人”右一句賤人,罵得詹大師臉肌肉不斷的抽搐著。
鐘情是惱恨他對蘇小杏起了色心。
“書上是這樣說的,但凡賤人,必然小氣,不孝,好色,詹大師全部符合啊...”
他這話一說,不單止蘇田、表嫂,就是蘇小杏也十分愕然,這些擺明就是沒有根據的污蔑,鐘情不像是在跟詹大師挑戰,而是赤果果的挑釁,甚至說是“找打”
“嘻嘻,鐘情,我懂了!”胡一菲從裝鬼口袋跳了出來,白著眼,一臉怨恨,“原來這家伙是騙子,是神棍,剛才把老娘嚇得...哼,鐘情,讓我給他來一個鬼拍后腦勺,讓他什么都自己招認了!”
胡一菲久歷情場對男人很了解,她知道鐘情這人極少得罪人也是從來不說假話的,他能那么用力的懟詹大師,這個詹大師必然是神棍了。
“菲菲,別啊!那樣就不好玩了!”
鐘情畢竟是17歲的小孩,能憑借自己實力讓詹大師現形,自然不愿意借助胡一菲的力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