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賤人!”
鐘情笑罵著。
電話響了,是胖子。
“兄弟!剛才手機調靜音了!怎么?去么?我還真沒去過,姜杰知道情況,叫他一起,他有車!”
“胖子,請用你的理性克服你的獸性,我睡不著,叫你起來拉尿而已,晚安!”
“......”
姜杰的電話不斷的呼叫等待。
“車鑰匙拿到了!去會所還是發廊?會所吧,安全,服務好!哥帶夠了錢!”
“兄弟,我在做數學題,有一道不懂,只是想跟你討論...”
“尼瑪!勞資褲子都脫了......”
電話自動掛機了!
姜杰跟胖子各自在家里躁動著,咒罵著鐘情,最后,撥打了對方的電話...
......
色鬼是只能看不能吃的,沒必要去會所啊,大自然發廊可以了!
寶劍未能出鞘!
保健出鞘了!
鐘情搖著頭,給趙老師發了一條信息:“趙老師,下雨了,回家收衣服,門已鎖!”
大自然發廊鐘情是知道的。
大剌剌的在公路旁,那是隔壁村自己蓋的出租商鋪其中一家。
鐘情吐了一口氣,不禁笑了出來。
其實有好幾次,自己是要來這里剪個頭發的,后來想想反正是“學生頭”到村里的老式發廊花七塊錢好了,效果一樣。
幸好沒來這,不然就尷尬了。
剪頭發?
鐘情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網上有人不是說去做頭嗎?原來是這個意思,這老婆是老實人,是她老公沒get到而已!
發廊門口透著曖昧的粉紅色燈光,“大自然”三個字十分親切的掛在門口。
門口停了一輛“五菱”,車頭睡了一個果了上身的大漢。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鐘情知道這臺車是用來送“外賣”的。
從發廊曖昧的燈光看進去,里面沒有任何的剪頭發工具,只有兩張長長的沙發靠著兩面墻壁。
沙發上橫七豎八各坐了幾名衣著很誘人的年輕女孩,發廊深處還開了一桌麻將,一個年輕男人跟三個女孩在搓著。
鐘情是個爽快的人,此刻卻是小心翼翼的,并沒有立刻走進去。
倒不是沒膽量,而是要看清楚形勢,萬一遇到同村叔伯兄弟甚至學校的老師同學,能十分尷尬。
嗯!應該沒有認識的人了!
鐘情準備進去...
“Hi!鐘情!”
“Hi!楊羚!”
額---
楊羚!
鐘情稍稍一愕!
沒錯,自己的確看到楊羚跟自己打招呼了,自己也是下意思的回應。
只見楊羚那丫頭背著一個紅藍雙色的小熊維尼書包,書包里鼓鼓的,飛快的從身邊跑過去。
“她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半夜的跑步干嘛?”
“喂!楊羚!你要去哪?”
鐘情馬上從后追趕。
無奈楊羚跑得實在是快,鐘情本來起步就慢了一點,只跑了十來步,楊羚便消失在夜色中。
“主人!是夫人么?”
“夫你的頭!人家才12歲!我可不要進德國骨科!”
鐘情看著楊羚消失的方向,有點納悶,這丫頭行事都是那么的令人費解。
聽著色鬼說“夫人”鐘情不禁搖頭罵道:“沈逵,我真有點不懂你的想法!你丫真是笨到家了!做了鬼,還是太監鬼,想女人干嘛呢,能看不能吃,要我是你,就他喵滴立刻投胎,你看,現在的小學生都能談戀愛了,你特么投胎了,要是能有點錢或者長得帥,甚至是口才好點,估計女人要到你想逃!”
“喂!干嘛了你!走啊!勞資帶你去大保健!”
鐘情走了幾步,沒見色鬼跟上,便回頭催促著。
“主人!你說得對!”色鬼臉上一副“頓悟”的神采,“小人是鬼,就算是金槍不倒,跟人交合也是有悖天理,為什么不去投胎呢?如今太平盛世,投胎了能享受一輩子的安樂,女人也是唾手可得,現在糾結什么呢?”
色鬼突然向著鐘情跪下磕頭,“請主人幫助小人投胎!小人定然感恩戴德,下輩子做牛做馬報答主人深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