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叼東西。
他卻笑了,意有所指將第一個字咬了重音重復,“小狗”
男人就愛糾纏這些字眼。
方慈癟癟嘴,不想理會。
可他確實應該是大型犬,這讓人安全感滿滿的寬肩,肌理分明的勁瘦腰腹,偏頭往后看,便能看到他那雙被西褲包裹著的長腿,甚至此刻他還好端端穿著那雙錚亮的皮鞋。
白衣黑褲,端的是體面。
除了被她遮住的地方。
直到被他抱起,放到床上,她又重新體會了一遍他的力量感。
她整個人里里外外都麻了,像被碾過。
聞之宴去洗澡。
她趴在床上,一根指頭也不想動,聽到輕微的腳步聲,然后是打火機點燃的嚓聲。
方慈掀起眼睫,就看到他坐在床側窗邊的單人沙發椅上,松散披著浴袍,抽著煙看她。
她從上到下將他看一遍,視線停留在他赤著的腳上。
那側面好像有什么疤痕。
“你的腳,受過傷”開口嗓音干啞。
聞之宴微頓了下,垂眸看一眼,明顯不甚在意,倒是起身去給她倒了杯水。
方慈手撐著床單半直起身,接過水杯咕咚咕咚喝了半杯,聞之宴抬手擦擦她唇角的水痕,才說,“不知道被什么東西扎破過。”
“什么時候”
聞之宴意味莫名笑一聲,“你走的那天。”
就是在這間臥室里吵了一架,然后她頭也不回地走了。
方慈反應慢半拍,“你是說分手那天”
“不許再說這兩個字。”
“”方慈咬住下唇,沉默片刻,“不是有醫生嗎,怎么會留疤”
“你覺得那時候我還有功夫管這點兒小傷”
他甚至連把自己從躺椅上拔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以前么,方慈從不覺得自己該為離開過他而道歉,畢竟她沒有做錯。
可現在,結了婚,彼此許下了誓言,她反而后知后覺意識到,這場分離給彼此留下了難以消弭的余震。
她小小聲說了句,“對不起。”
聞之宴靜了兩秒,還是吻一吻她額頭,“沒有怪你的意思,寶貝。”
他怎么會不懂她那時的難處。
他說,
“只要你還在我身邊,一切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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