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態的猩紅大地中,一場惡戰落下帷幕。這場追捕,光照雖然人數不多,卻勝在武器先進,致使聯邦數人不幸犧牲。聯邦以人數壓制,終于是贏下了這場惡斗。
以一個圈,聯邦將剩下的光照成員團團圍住。
剛剛失去同伴的安保員悲憤地用槍指著他們“說向新國在哪里”
這些人抱頭蹲下,但無人開口。
這讓安保員無法忍受,他們追尋了一連數日,失去了好幾位隊友,卻沒有找到向新國的下落。
宗倚坐在車里,多次開啟空間黑洞,導致他的精神十分不穩定。副駕是他的專屬精神安撫員,說是精神安撫,其實也無法有效地幫助覺醒者恢復精神,只能用一些例如聊天、按摩或播放輕音樂等方式,幫助覺醒者緩解緊繃的神經狀態。
感覺好一點了,宗倚才抬眸,透過車窗看著眼前一幕。
審訊的人越來越激動,儼然想要開槍掃射這群害蟲
宗倚摁下耳麥,對蘇箐說“讓他別激動。”
蘇箐收到命令,讓人替換了這名悲傷到極點的安保員,另一位安保員接著審訊這群人。在黃土中停車,是一個高危舉動。但若是將向新國放跑,無疑是更危險的,他們必須審訊出有用的東西,繼續追下去。
可無論怎樣,這群人都不發一言。
邪教的信徒總是在這種時候表現出他們的愚忠,讓人氣的牙癢癢,偏偏又無可奈何。
蘇箐回到車里,拉開車門坐在后排,她說“還是不開口。”
因為不開口,所以張煜的真言天賦都沒有用武之地。
宗倚“繼續。”
蘇箐想了想說“宗隊,軍事部既然給出向新國還活著的結論,可向新國的尸體就在軍事部里,這算是一種起死回生既然向新國能做到起死回生,有沒有一種可能,向新國也可能變換模樣”
宗倚眉眼一動,他轉頭看著蘇箐。
蘇箐說“我感覺向新國就在這群人當中,因為偶像就在身邊,才會堅定信徒的信念。”
宗倚問“他們不開口,你有什么辦法找到向新國”
蘇箐說“有時候表情也是一種語言。”
這次蘇箐和宗倚一齊來到數位光照成員面前,蘇箐摁下還在威逼審問的安保員,接替道“你們知道聯邦為什么會這么快發現你們的蹤跡嗎”
蹲著的人沒有吭聲,絲毫不在意蘇箐的這個問題,既然已經被聯邦抓到,弄明白原因又有什么意義。
蘇箐說“是向梔小姐。”
有人一頓。
蘇箐說“向梔小姐大概是克萊因中最清醒的人,什么光照,那只是污染。她比你們任何人都明白。”
放屁。
藏匿在眾人之間向新國心說,他的女兒他最了解,他的女兒在他的保護下,安然無恙地長大,污染物對她來說非常陌生,更不知道什么光照。既然陌生,哪來的清
醒。
蘇箐“在你們全員辭職跑路的第二天,向梔小姐就將克萊因科技公司更名為克萊因生物科技了,看得出來,向梔小姐對克萊因科技的反感。”
不信
向新國不信謠。
蘇箐丟下一個光腦“聯邦已經通過了克萊因生物科技的更名,不相信你們自己搜尋。”
向新國心里略有遲疑,他給旁邊的心腹遞了個眼神。
心腹拿起光腦,搜索了一下,果然看到克萊因科技的更名信息。
向新國頓時有點心梗,梔梔怎么好端端地給克萊因更名了欸,更名時間還真是出事的第二天,就是因為這個引起了聯邦的注意吧,否則聯邦怎么會這么快反應過來,從而追捕到他們
他深吸了一口氣,屢教不改屢教不改每次都把他的話當耳旁風
他讓她去黑沙市為什么不去為什么不去
為什么要給克萊因更名引起聯邦注意為什么為什么這么不聽話
一口濁氣吐出,向新國心想,算了,事已至此,他還能怎么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