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更不錯,賢惠能干,我是過來人,找對象就得找這種。”
“小林不行,不好看,我覺得小張不錯,長得漂亮”
幾個人爭得面紅耳赤,差點沒打起來。
“我都記住了,”謝延昭靠在一棵大樹上,目光閑閑地看著他們,“我會把你們說的話原原本本地講給嫂子們聽。”
想起家里的婆娘,幾個大老爺們頓時一個激靈。
“老謝,放兄弟一碼,我們不催你找到象了行不行”
許諸無語,關鍵時刻一個能打的都沒有,“真一個也沒看上”
“你確定是我選她們,而不是她們在挑我”謝延昭倚在樹上,襯得他整個人越發的挺拔修長。
許諸眼里閃過尷尬。
昨天本來說得好好的,那些女同志也挺樂意。直到謝延昭出來,一個個跟碰到蛇蝎一樣,恨不得拔腿就跑。
他也氣謝延昭。
好好個保家衛國的軍人,氣勢跟個動不動要和人火拼的黑老大似的,身邊飛個母蚊子都費勁兒。
話說回來,他好兄弟被女同志這么嫌棄,許諸心里也不痛快。
他非得給他兄弟找個天仙,把她們都給比下去
阮明芙拔了一會兒的草,猛然抬頭卻見謝延昭往深山那邊去了,自覺是個好機會的阮明芙趕緊跑過去請假。
大隊長一言難盡地看著她,“你剛才說你什么”
“我肚子疼,”阮明芙裝出一副很疼的模樣看著小老頭,
大隊長牙都開始疼了,“你肚子疼捂胸口干什么”
阮明芙“”
糟糕
大隊長閉了閉眼,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走走走,趕緊走。”
完蛋玩意兒,連裝都不會裝。
阮明芙才不管大隊長是怎么想的,能準她假就好。在回知青點的路上,阮明芙美得冒泡,仿佛看到謝延昭諂媚地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模樣。
“阮知青,你怎么回來了”
知青點的人都去上工了,只有今早與她搭過話的女知青在。她腳受傷了,這幾天請假在修養。
“我請假了。”
女知青也就是朱虹,也沒多事地問為什么。
阮明芙正想進屋,身體卻停頓了一下,“你說該怎么追求一個男男同志”
朱虹在家不受重視,別說補貼,平時還得把從嘴里省下的口糧寄回家。自從幫阮明芙做飯后,每月能換到十幾二十顆雞蛋。
她的日子也好了起來。
可朱虹對阮明芙從開始都抱著善意,要不然她也不會問她這樣的問題。
“我嗎”見阮明芙點頭,朱虹這才開口“我也不知道。”
阮明芙不待失望,卻聽她又來了一句,“不過我聽老人說過,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得抓住他的胃。”
阮明芙回想起前世。
親爸每次回家,她親媽就會親自煲一鍋湯,每到這時,她爸就會喝得干干凈凈,她跟哥哥想喝一點都不讓
阮明芙的雙眼越來越亮。
越想,越覺得是個攻心的好法子。
她抓住朱虹的手,滿眼熱切地道“朱虹,你教我做飯吧。”
“啊”
阮明芙不會,還不能學嗎憑她的聰明才智,炒個菜而己,又不是多難的事,還不是手到擒來。
廚房里,朱虹一言難盡地看著阮芙切菜。
她手握著刀把,每朝土豆砍一刀,朱虹就得抖一次。再看案板上那些歪歪扭扭的土豆,朱虹更是難過地別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