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辭不好當著裴湛的面說重話,便擁著惠仁同他告辭“太子殿下,臣先帶公主回去了。”
惠仁臨走時還拉著裴湛的袖子替褚瑤開脫“皇兄,真的是我帶嫂嫂出來的,你莫要為難嫂嫂”
裴湛皺眉叮囑江清辭“回去好好教導她,莫讓她再帶壞了阿瑤”
“是,臣告辭。”
褚瑤的臉還被裴湛捏在手里,看著眼前寒潭一般深邃的眸子,已然酒醒了大半“殿下,其實我和惠仁只是出來看了一場武術表演而已,吃完飯便要回去的”
“表演好看么”
“挺精彩的”
“人好看么”
“他們臉上都涂著黃白兩色的粉呢,看不清”
“方才進來敬酒的那兩位后生好看么”
褚瑤捧著他的臉說“他們加起來都不如殿下風姿的一分”
“哦”他的眼神愈發危險了些,“那你果然是看他們了”
“”在這兒等著她呢。
“就不小心瞥了一眼”
“見異思遷”
“我沒有”
“三心二意”
“真沒有”
“拈花惹草”
“”
“朝秦暮楚”
“”
“怎么不說話了”
“”
“承認了”他愈發欺下身來,指腹婆娑著她的唇,“承認對孤喜新厭舊了”
褚瑤搖搖頭,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微醺的情意在她眸中浮動“殿下,嘴巴不止可以用說話,還可以”
她閉眸,將柔軟的唇印上了男人抿緊的唇線,帶著酒香的舌尖溫柔描繪著,羞澀地挑逗,直到那道冰封的防線化開,他霸道地將她的小舌頭卷了進去
鼻尖相觸,潮濕而纏綿的廝磨,兩人漸漸變得氣息不穩,他一邊咬著她的唇,一邊與她說話“只這樣還不夠讓孤原諒你”
“那殿下回宮臣妾和殿下好好道歉”
“好,回宮”
公主府,寢室中。
江清辭將裝醉的惠仁放在床上,便去解自己的衣裳。
惠仁偷偷將眼睛睜開一條縫,下一刻,眼前便被陰影籠罩,對方眼眸清明無垢,似月清冷“公主喜歡看武夫,想來是臣太過文弱,不入公主眼眸。臣日后一定多加鍛煉,不若便從今夜開始,請公主監督”
然后,公主扶著文弱書生緊實的腰身,被他鍛煉了幾乎一整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