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伍月英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總覺得這個幸福是不是來得太快了點。
直到被帶離會場,伍月英都沒回過神來。
葉青卻是在心下一凜,越發感覺這個夏航毅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么單純。
因為就在夏航毅領著伍月英走出會場的時候,他的面部表情看起來很正常,但葉青卻分明從他的眼睛里面,看到有陰翳殺氣一閃而逝,五感比普通人要強烈的葉青,很容易就捕捉到了那一抹異常。
葉青忍不住在心里暗罵,這個伍月英真是蠢到無可救藥了,以為靠這樣的手段就能拿捏住人家,殊不知她這是得罪了一只不叫的毒狼,回頭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這夏航毅還挺聰明,為了給自己正名,隔天他就叫上喬友清一塊兒,正兒八經地拎著禮上靠山屯來下聘了。
伍家還不知道聯誼會發生的事兒,聽到喬教授帶著手底下的研究員來登門,還有些稀里糊涂,不知道這兩人是來做什么的。
等夏航毅說明了來意后,伍永兵的臉當場就黑了下來。
他之前說跟伍月英斷絕關系那話可不是假話,人都被他趕出家門了,他就打定了主意不再管這個閨女的事兒。
可他是真沒想到,這孩子在家里作妖也就算了,還能搞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坑人家研究員,這讓伍永兵真的臊得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
他抬起頭來一臉羞愧地看向喬友清
“喬教授,我這真的,都沒臉面對您了,教女無方啊,這孩子確實是嬌養著長大的,沒吃過什么苦頭,做事任性妄為了些,但我一直以為她再怎么胡鬧總該有個底線,沒想到她能一次比一次能折騰,還把您這手底下好好的研究員都給害了。”
喬友清倒是看得開,笑道
“這話您可就嚴重了,老話說福兮禍之所倚,禍兮福之所伏,這兩人確定對象關系是草率了點,但只要小兩口結婚了之后好好過日子,認真經營婚姻,將來說不定伉儷情深,能成就一段佳話呢。”
有喬友清保媒,伍永兵自然不好把人給趕出去,對這個未來女婿,他肯定得做足面子,讓兩個兒子去老丈人家把伍月英給找回來,當天就倉促地給兩人辦了個訂婚喜酒,草草將這事兒給定下來了。
聽到伍月英在聯誼會上耍手段跟農場的一個研究員訂婚了,那個研究員還是省農科的高材生,一幫靠山屯村民都驚呆了,紛紛打聽聯誼會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兒。
屯子里對這事兒議論紛紛指指點點,連帶著伍家其他那些未婚姑娘都跟著壞了口碑,伍永兵一家子更是覺得丟人現眼,恨不得馬上就來一場大雪,大家伙兒都躲在屋里頭貓冬別出來了,省得再議論伍月英干的這不要臉的事兒。
伍月英倒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甚至在訂婚后還耀武揚威地沖著顧衛東炫耀,一副小人得志極為囂張的模樣。
只可惜她再怎么得意,顧衛東都不為所動,這家伙自從被葉青治好了身上的暗疾后,天天精力旺盛得很,又沒地兒發泄,于是一天天的就往葉青這院子上使勁兒,天天琢磨著怎么幫葉青修整房子。
先是把原來那兩間房的老舊屋頂的茅草翻新了一遍,又給葉青那個新建的屋子里盤了個炕,另外還搭建了葉青要用的洗澡間,甚至順手還給葉曙光葉黎明倆狼崽子都整了個小木屋。
就連苗翠蘭都忍不住朝著鄒阿婆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