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兒打住怎么話題就拐到這方面去了,她可不是這個意思
不管還有沒有眼淚,這會兒立馬拉了閘,莫晚楹著急地坐到了周聿澤的腰上“你不要趁機斷章取義,我要演戲我要演戲”
莫晚楹看著乖巧溫順,為人佛系,其實骨子里是有表演欲的,不然也不會選擇做博主。
她在他身上抗議,雙手雙腿亂扭,力氣軟綿綿地,將周聿澤上身的睡衣扯亂,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反身壓住,曖昧的氛圍侵襲而來,莫晚楹要張口說話,已被周聿澤的吻堵住。
無數次日夜的默契,讓身體在潛移默化間完成的被馴服的過程,唇齒相接的那一刻,莫晚楹已全然落在了周聿澤的手里。
被主宰、支配,是甘愿隨浪潮沉浮的船只,是開到荼蘼的花朵。
第二天,是休息日。
難得這一天,周聿澤既不用加班,也不用出差。
莫晚楹將自己裹進柔軟清涼的蠶絲被里,耳朵聽著周聿澤進出浴室的聲音,懶洋洋伸了個懶腰。
舒服。
沒有什么在高頻的運動之后睡個回籠覺更舒服的事情了。
然而暖乎乎的被子很快被掀開,莫晚楹被抱了出來,放進盛滿了溫水的浴缸里。
“今天有個聚會。”周聿澤給粉色的電動牙刷上擠上牙膏,將牙刷塞進她的手上,摸了摸她的腦袋,“車上再瞇一會兒,先把牙刷了。”
莫晚楹雙腿屈膝靠坐在浴缸里,還未放泡沫球的浴水清澈見底,白皙透亮的肌膚在微漾的水中仿佛剔透的美玉,玉上有昨晚留下的曖昧紅痕,她睡意惺忪,迷糊地接過牙刷。
要問莫晚楹為什么敢一而再、再而三地騎在老虎頭上,大抵就是眼下這一場景,令無數商界精英聞風喪膽的舟行集團總裁,會在清晨為她放浴水,擠牙膏。
緩了幾秒,周聿澤剛才說的話才鉆進耳朵。
“哎呀,我差點忘了。”莫晚楹終于來了點精神,將牙刷塞進嘴里,另一只手揪著周聿澤的手指,不讓他走。
“我出去換身衣服,再看看粥熬好了沒有。”周聿澤無奈,他下半身只裹了一件浴巾。
“有張姨忙著呢,粥煮熟了又不會跑。”莫晚楹滿嘴泡泡,口齒不太清晰,糯糯乎乎的,“你陪陪我嘛。”
刷個牙還得人陪,粘人得不行。
長發如瀑般散在身后,一半浸在了水里,挽在耳后的一縷長發隨著她的動作,徐徐劃了下來,周聿澤瞥見,在發絲即將掃下來的時候,給她重新別回了耳后。
電動牙刷兩分鐘的自動震動暫停,莫晚楹雙手朝周聿澤張開“抱抱。”她得去盥洗盤旁邊漱口。
將濕漉漉的人從浴缸里撈起來,帶起的水流嘩啦啦淋了周聿澤滿身,順著結實的腹肌和人魚線滑下,將浴巾打濕,這個澡算白洗了。
莫晚楹像樹袋熊一樣掛著,嘴里咕嚕嚕含著清水,再側身吐到盥洗池里。
抬頭,她瞄了眼鏡子里的畫面。周聿澤側對著鏡子,挺括結實的后背有一條深凹的脊梁線,那漂亮的曲線野性滿張,平日里被肅冷的襯衫和西裝遮住,看著清瘦,誰能想到內里竟是這樣。
鏡子里的畫面旖旎,宛如一顆挺拔秀實的大樹上纏了一株嬌艷的薔薇花藤。
“晚晚。”周聿澤漫不經心地用手指繞了一縷她的發絲,“入組拍戲,可沒人這樣伺候你。”
潛臺詞是,別去演了。
莫晚楹心里一哽。
哎呀他還有完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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