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啊,你別想動手現在店里都是攝像頭你別以為我怕你”男人見他過來立馬要往地上躺,這都是碰瓷玩慣了的招數。誰料眼前的高大男生走到面前根本沒和他動手,而是一腳踹開他腳下的凳子。
“公共財物,踩壞了按照三倍賠償,這是我們店里的規矩。”蕭行最煩遇上這類扯皮的下三濫,但是也最習慣解決這種臭無賴。男人剛才踩著椅子還能保持身體平衡,這下腳下的受力點直接撤回,而且撤回速度快、力度大,他本就笨重的胖身子轉眼搖晃起來,一只腳難以站立。
眼瞧著他倒向了蕭行,蕭行一只手伸出來就準備接他。
但是一般能當無賴的人,除了極度厚的臉皮,手腳上也會有些三腳貓的功夫,只見男人順勢去扭蕭行的胳膊,但另外一只手已經悄然發力,準備從肋下偷襲。姚冬見狀立刻著急,旋風般沖出人群,直達那人面前。
手腕扭轉,他先一步遏制住那人的力道,這一抓握才知道這人力氣很大,應該算是這條街上沒人敢惹的刺頭。男人手臂粗壯,單單是一條小臂就比姚冬的大臂肌肉還要發達似的,原本他只專心對付眼前這個大高個兒,不知道又從哪里沖出來另外一個。
電光火石之間,他的拳頭從對準蕭行變成了對準姚冬。
姚冬從抓握瞬間就知道自己擰不動他,越是有訓練經驗的人越知道不能用蠻力,否則自傷八百。雖然在對打時自己是個脆皮,但是可以閃,眼前的男人再麻利他也不可能快過野馬,更別說和齊天的出拳速度一較高下。
閃躲一剎那,姚冬仿佛脫韁的小野馬,誰也拿不住他。
沒打到人,男人的憤怒值更上一層,另外一只手也朝姚冬掄去。姚冬的位置不好,無處可退,直接被他拎住領口。雪白隊服在男人手中像一張脆弱白紙,揪住死抓不放,往上一拽,姚冬大面積的腹肌和后腰一覽無余。
頸部被領口生生勒住,瞬間給頸部壓出一條鮮紅的印痕,姚冬還未出手只聽耳邊發出一聲巨響,頓時又想起那只白豬,它翻滾在地就是這個動靜。剛才拿捏他的男人果真被扭翻在地,好似來了個過肩摔,他的另外一條胳膊還拽著蕭行的手,然而整條大臂已經被扭到身后。
毫無技巧性的對抗,純屬力量級的碰撞,蕭行將人扭壓在地上,好似過春節捆了一頭出欄的年豬。
姚冬的身上再也沒有桎梏,他連忙倒退兩步,先把身上的隊服抻平。
“疼疼疼疼疼”男人現在知道疼了,空出來的手猛拍地磚求饒,“放開放開我是顧客顧客是上帝”
“行,這就放開您,我的上帝。”蕭行沒想到自己只是干了個兼職還得摻和體力活,先半蹲在地上,用一只膝蓋壓住顧客上帝的粗壯后腰,然后抬眼盯了一眼姚冬。
“這位上帝,去后頭等我。”蕭行說。
姚冬抱著書包,怎么著自己也成上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