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周后,飛魚隊一早上就在游泳館集合,蕭行仍舊缺席。
這次集合的目的主要是說賽季要到了,訓練大周期已經開啟,為期8個月,每個月隊測為小周期,兩、二個月一場正式比賽為中周期,每個人都要提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下周隊測,而隊測的成績和排名關系到10月底的比賽。每一次比賽都關聯著接下來的一場,猶如多米諾骨牌,環環相扣。
但是這其中最重要的一場,還是明年6月份的大獎賽,國家隊也會參賽。如果能在大獎賽上嶄露頭角,那么等于一腳踏進最高領域,肩負為國爭光的榮耀。
“大家都聽明白沒有”張兵發話了。
dquo明白”5名原始隊員加上3名歸化異口同聲。
“那個,大蕭呢”張兵又找了找,“還沒來”
別人都不說話,姚冬往前走了半步“他,有事。”
“你別向著他,我知道你倆一起長大,兄弟情深。”張兵還要再說什么,只見站在他后頭的羅銳總教練往前一步,審視的目光灑向姚冬。
姚冬莫名有點緊張,怎么回事啊
“你在替蕭行開脫”羅銳突然問。
這是姚冬第一次聽到他的聲音,很有氣質,但也有點陌生的口音。
“隊員之間禁止互相包庇,管好自己就行,再有一次就操死你。”羅銳說,可表情又無比嚴肅。
姚冬瞪大雙眼,這又是哪里的方言啊
后頭的隊員紛紛憋不住想笑,怪不得羅銳不開口,原來他說話這么生猛,和外表有巨大反差。等羅銳離開,張兵才解釋這是云南的一種方言,“操”就是“罵”的意思。
哇塞,祖國地大物博,方言也是百花齊放,姚冬松一口氣,走向更衣室的路上拿出手機,思索過后還是給大蕭打了個電話。
他以為不會接,但或許是這些天的宵夜示好有作用,居然接通了
“怎么了”蕭行聽起來有點啞。
“張兵,找你。”姚冬滿心歡喜,今天接電話,明天把手拉,“我提醒你。”
“哦。”蕭行剛買好早點,正往校門口走,“教練還說什么了”
姚冬想了想“你真的,要聽啊”
“這有什么不能聽的,教練說出天去還能怎么著”蕭行從小就聽教練訓話,都能背下來。
“好吧。”姚冬欲言又止,這可是你要聽,“教練說,要操死我,操就是”
還沒說完,蕭行那邊驚得差點在馬路牙子上摔個大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