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間里比無人之地還要安靜。
要不是姚冬還能看出大蕭的腹肌在上下起伏,他都要懷疑眼前是靜止畫面。
“安全詞”蕭行真不知道是該抽死他還是捏死他,“姚冬,你懂得還挺多啊”
曾經那個不愛說話的高嶺之花仿佛永不返廠,視頻的時候多說兩個字就要捂臉一笑的姚冬宛如高山云煙,蕭行不是沒想象過兩個人上大學之后談天說地,但是絕對想不出來倆人會在夜半時分私會洗手間談這個。
而且還是姚冬主動提出來的。驚訝程度無異于一起抓豬組成c
怎么著,自己這東北s非當不可了是吧這高原抗揍么
“那也得,有一個吧。”姚冬只是拖延時間,順便給自己引以為傲的“海豚屁屁”爭取一線生機。以大蕭一人之力單扛100、200蝶的能力推斷,要是沒有詞,絕對不安全。別人挨抽是嗷嗷待叫,自己恐怕會被大蕭抽到重新投胎嗷嗷待哺。
然而蕭行的表情不像是想談論這個,面色嚴肅得像是準備捐軀。
這是不好意思姚冬給了點提示“就是,我不說,是打得爽,我說了,是打得疼。明白了吧”
蕭行仿佛又一次看到了自己的太奶,以前他覺得是老蕭家祖墳冒青煙了才會遇上姚冬,原來祖墳冒的是狼煙,就像當年長城烽火臺報警匈奴入侵,危險危險危險。
“明白了吧”姚冬傳授完畢,“而且,打了我,就要復合。”
“那我不打了,復合沒得談。”蕭行雖然手癢癢,但是絕不肯輕易邁進姚冬的陷阱當中。
“沒事,你打吧,反正我,屁股,上肉多。”姚冬自己還摸了摸,練游泳的臀肌發達,每個人的臀形都很不錯。可是大蕭卻再也沒有朝他呼呼過來,一下子將他冷落在原地。
蕭行不是不想打,而是怕打了之后就“被復合”了,他糊里糊涂“被分手”,可不能再糊里糊涂上一當。
見蕭行還不出聲,姚冬決定主動犧牲一下屁股,人格不可以丟失,但屁格可以為了追夫火葬場而犧牲。他把大蕭那只可以單手抓握籃球的手拽過來,壓在了自己身體上的凸出弧線上面,就好像讓他重新抓握半個籃球。
“你能不能守一點兒男德”蕭行的手被按在上面,五指深陷。
“那你說,安全詞,我,就守男德。”姚冬信誓旦旦地說。
“沒有。”蕭行想把手收回來,但掌心就像黏了膠水。
“沒有不行啊,這個不夠,嚴謹。”姚冬說,既然他不想,那干脆自己想一個,“要不以后,我說,復合嗎,的時候,你就停手。”
“不復合。”蕭行快要被繞暈了,趕緊把手收了回來。原本他還真想檢查來著,但現在大腦cu冷靜下來了,肛腸科之謎還真的檢查不了。總不能真扒開看看吧那這可了不得,他已經見過臀肌下面的微笑線對著自己笑了,總不想再被瞪一眼。
姚冬這顆屁股真是表情豐
富啊。
索性,蕭行抽身而退,打算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以后堅決不要和姚冬共處一室,在封閉空間里他殺傷性太大。
“誒主銀,你咋走了”姚冬見大蕭離開,趕緊提上褲子往外跟,“你干嘛去”
“現在我能干嘛去”蕭行往宿舍走去。
“那我,繼續問你,哦。”姚冬見這一劫難被自己逃過去,于是話題也回歸正軌,“你的姐姐,叫什么”
“不關你事。”蕭行說。
“舅媽,在北京”姚冬再問。
“不在。”蕭行敷衍地回答,要是讓他知道自己每天晚上都去哪里,那完蛋了,蕭凈修車鋪這最后一片人間凈土也會被姚冬精神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