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還結巴上了蕭行護住了胸口,角度刁鉆地問“你相信不是我,可是你有證據證明嗎連你都不能,為什么要求別人一定要相信我”
“可”姚冬突然無話可說,要真是這樣,那哪怕報了警也會查無此證,到底是誰要用這種方式害大蕭
“所以你在不在我床上,都不重要。”蕭行最后在小柴的腦門兒上一彈,“有這個時間琢磨還不如訓練去。”
不,很重要,我就是那個唯一的人證,只不過證據不足,說出來也無法讓人信服。大蕭的態度看上去已經認了,他沒辦法自證清白,可姚冬卻不甘心。
但再不甘心目前也不能輕舉妄動,需要小心調查,說不定以后這人會露出馬腳。潛心調查,這事我熟。
這天晚上飛魚隊的氣氛相當低落,連跳水隊都感覺出來了,還派了人過來問。但大家伙已經下定決心閉口不談,最后等著學校給說法,等到晚自習之后連陶文昌都過來了,一把將姚冬給抓住。
“出什么事了”陶文昌多多少少聽說了些。
“昌昌昌”姚冬開口。
“直接叫哥。”陶文昌趕緊打斷,本來說話就不利索,現在一著急更難。
“哥,出事了。”姚冬一著急就說不出話來,“大蕭他”
“你慢慢說。”陶文昌摸了把他的額頭,急了一腦門兒的汗。
姚冬卻說不出來,肚子里打好了草稿只能噎在喉嚨里。他能把大蕭哄好,可實際上心里根本沒底。涉案金額巨大,萬一陳瀚決定報警,大蕭一定會被帶走調查。警方雖然不會冤枉他,肯定也會把人放回來,可是一個運動員被帶走調查一定會影響風評,現在大學才剛剛開始,這個惡名就會跟著很久很久。
按照大蕭目前的能力推斷,他今年出成績是遲早的事,只等比賽了,正值黃金期結果遇上這個,萬一以后被人拿來做文章怎么辦
你慢慢說,沒事,一起想辦法。陶文昌又給他擦了把汗,學校老師我也認識不少,幫你打聽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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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哥。”姚冬點了點頭,現在終于體會到學校有人是什么感覺,“大蕭他被被被栽贓了,是一塊很貴的手表,我怕他被抓抓抓走。”
“不可能那么容易抓走,樓道有監控。”陶文昌擰緊眉頭。
“可是,大蕭他確實回回回宿舍了,說不清楚。”姚冬也擰緊眉頭,“怎么辦”
怎么辦陶文昌也不知道怎么辦,但絕對不能讓小冬看出自己沒轍。“這件事可大可小,現在最好的方式就是學校和陳瀚那邊達成協議,先壓一壓。找出小偷很難,但不往大蕭身上推才是最重要的,學校肯定不會冤枉人,你放心吧。”
“真的,真的嗎”姚冬并不敢完全相信。
“真的,你信我。”陶文昌點點頭,傻孩子,你不相信我,也得相信學校領導的權衡思維啊,在“送一員大將進去”和“息事寧人”里面,領導一定選擇后者。
“那,那就好,不過,我得查。”姚冬將昌哥的話當作定海神針,希望事情朝著好的方向進行吧。
姚冬這邊亂成一團,蕭行倒是沒什么波動,后半段甚至還去室內館做了一組核心激活。當他把兩個杠鈴片拴在腰上,然后開始做引體向上時,世間的紛紛擾擾就全部消失了,唯一需要對抗的只剩下重力。
伴隨著肌肉拉伸又收縮,腹部的酸脹感緊隨其后,游泳運動員依靠的腰腹仿佛替他承受了精神上的痛苦,將這種無奈具象化,轉變成了肌酸的堆積。汗水順著背部肌肉的走向往下流淌,匯聚在背溝的凹陷里,再變成更大的汗珠往下滴落。
不知不覺間,地上就有了汗水的印證。
“還練呢”白洋的聲音打斷了這場發泄式的訓練。
蕭行回過頭,先安全地跳落地面再摘下護腰上的杠鈴片,盡管情緒不好但是安全守則已經牢牢地刻在dna里。“你怎么來了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