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我沒關系,我倆又不是親戚,我就是瞧著他對體育新聞有熱情,對采訪熱情高漲,才破格招入。”唐譽這時又說,人家說話肯定比你好聽,語氣也軟,你就不會學著點兒”
這像是直接回答了姚冬的問題,可是蕭行心里再起波瀾,原來唐基德是唐譽親自招入新聞社的,那唐基德會不會就是唐譽的第二個目標還有,電話那邊的人到底是誰啊到底是不是白隊
原本還可以再偷聽兩句,誰料眼前姚冬的目光忽然迷離起來,好似覆蓋了一層水霧,實際上就是出眼淚了。蕭行一看他這樣就知道大事不妙,但已經無力回天,眼睜睜地看著姚冬在自己面前打了個大噴嚏。
“阿嚏”姚冬的腦袋往后一仰,又往前一捶,著著實實捶在了蕭行的鼻梁骨上。
“臥槽”蕭行鼻梁骨驟然發酸,險些咬住舌頭。打完噴嚏的姚冬雙眼繼續水霧,他酸得眼淚直流也跟著水霧,一時間居然執手相看淚眼了,就差無語凝噎。但外頭的腳步聲已經到了隔間之外,攔不住了。
半秒后,隔間門緩緩打開。蕭行眼淚縱橫地看著唐譽,自己怎么又沒鎖門
唐譽的表情更為精彩,剛才他聽那個聲音就像是小冬,現在意料之中又透著意料之外,無奈中又摻雜著忍耐,但所有情緒最后都變成了他的訝異。蕭行確定他在腦海里已經開始爆發尖銳的爆鳴了。
“我我一會兒再給你打過去,這邊有事。”唐譽先掛斷電話,完全失去了平日的表情管理,短時間內整合了情緒后裝作淡定地問,“蕭行,你把我弟弟壓在洗手間的隔間里,干嘛呢為什么他哭了你怎么也哭了”
蕭行本著為白隊出氣的同時也故意要看唐譽破防的心情,一字一字清晰地說“打啵兒呢,打得太爽,打出眼淚。”
唐譽滿面的笑容開始破裂,齒縫擠出一句“你把他帶到這里來”
“我們青梅竹馬是這樣的,感情忽然到位就饑不擇地。”蕭行說完自己都差點笑場,隨后整理了一番衣衫,“唐部長還有什么事情么沒有的話我們先出去了。”
說完蕭行就帶著姚冬離開了洗手間,酒店大堂里的新聞社采訪還沒結束,大家還在按部就班地忙碌著,絲毫不知道洗手間同一個時間線里發生了什么。姚冬高高興興地跟著,雖然兩個人還沒初吻,但大蕭既然都那么說了,那么離真正的吻也不遠了。
走著走著,迎面走來的是蕭行本次200蝶比賽的勁敵之一,鄭天賦。
“這么巧”鄭天賦洪亮地喊了一聲,“你們什么時候到的”
蕭行捏著手機,剛要發信息,忽然抬起頭來“咦,真巧啊。我們剛到不久,入住和學校采訪都辦理完了,你呢”
“剛剛到。”鄭天賦指了指自己的隊伍,“怎么樣,這次比賽緊張嗎”
本次是資格賽,資格賽沒有預賽和決賽之分,所有人分組上場,而后成績取前16名,拿到真正的入場券。也就等于他們每個人只有一次機會,再緊張刺激也是一次就過,大屏幕計時器出成績的一剎那瓜熟蒂落。
還可以吧,肯定也有緊張,但是更想和你好好地比一場。蕭行將鄭天賦當作勁敵,也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姚冬也算是見識過鄭天賦的沖速了,心里已經開始忐忑,幾年前200蝶賽道能沖的人還不多,現在已經進入了白熱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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