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給你包了大餡兒餃子才走的。”蕭純給他們讓開道,“小冬今晚別走啊,一起吃。”
“嘿嘿,謝謝姐,我不走。”姚冬雄赳赳氣昂昂地邁了進去。
大蕭一進店就開始忙活,姚冬終于知道他為什么要回來了,因為店里擠壓了不少活兒,好多體力工作都等著他呢。自己沒事干就去燒水,給大家泡點茶,等大蕭忙完他才過去“你喝這個,吹涼了。”
蕭行也不含糊,一口喝完,脫離了運動員身份,他完全和環境融為一體,任誰也想不到一天之前他還在賽場拼搏。喝完后他回頭看了看他姐,還忙著呢,便趁機用身體把姚冬逼到了門口,一口一口咬著他的嘴唇。
親得太著急,姚冬不小心被氣嗆了一口,咳嗽兩聲。蕭行笑著掐住他的臉往兩邊拉,像揉小時候玩兒過的橡皮泥,壞笑著欺負人,給他臉上涂了兩條機油印子。
“這就不行了”蕭行換了個姿勢,懶散地靠著墻,讓他壓在自己身上。
“沒有啊,我都沒死。”姚冬還計較著這件事。蕭行頓時甩掉手上的工作手套,滾燙的手伸進他衣服里,掐住了他的腰,親吻中平坦結實的小腹相互碰撞,外頭的人還在修車,蕭行的手指揉著他的耳垂和耳墜子,親的那扇門也跟著他們晃動。不一會兒等蕭純叫人了蕭行才停下,但仍舊沒舍得放手“我去忙了,你給我老實點。”
“那我晚上能不能住住住在這里”姚冬乘勝追擊。
“這沒你的東西,住著不方便。”蕭行實話實說。
“那我,回去拿,你等我。”姚冬立馬來了精神,不就是回宿舍拿行李嘛,他可以
他一溜煙兒就跑了,蕭行撿起手套,重新回到大廳開始擦車,天氣很冷,洗車小工的薪水都漲了,可誰也不愿意干這個。他看著蕭純熟練地操控水槍,慢慢地走了過去“我來吧。”
“不用。”蕭純說,“就是雨鞋好像進水了,一會兒換一雙。”
蕭行又看向她的膠鞋,沉默地擦著車。不一會兒還是蕭純先開口“比賽的事你別放在心上,做人別鉆牛角尖。”
“沒鉆。”蕭行擦了下臉上的水,“就是有點煩。”
“你煩什么你才大一,18歲,運動黃金時期剛開始。”蕭純笑話他。
“我就是想”蕭行看了看這鋪子,“我要是早點游出名堂來,我老姐在婚戀市場上也牛逼一把。家里有個奧運冠軍那能一樣么”
蕭純氣得想拿水槍滋他“你滾蛋吧,你姐在婚戀市場上一枝獨秀,多得是人追,現在是我不著急,男人只會影響我拔劍。你只管好好比賽,家里不是你的負擔,身上的擔子太沉了,你還怎么游”
蕭行笑了笑,一帶而過,沒多會兒院門口就響起腳步聲,他抬眼望去,只見姚冬大包小包像搬家一樣,站在了他的面前,左手茶磚,右手一個鍋,兜里放著轉經筒,背包上還拴著一條狗。
就是學校那條小黑柴,已經長大不少。
“我回來了”姚冬滿臉春風。
蕭行將擦車布往地上一摔“我就知道你在宿舍里藏電飯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