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比賽呢嗎”蕭純已經忘記自己看過閉幕式。
“比賽幾個小時前就結束了,你可真行”蕭行快速地給她套上衣服,“發燒幾天了怎么不去醫院”
“沒事,吃過藥就好了。”蕭純渾身發抖,咳嗽的聲音都不大對勁了。蕭行一聽便不再多問,什么衣服厚就往蕭純的身上裹,最后將她背在了身上。
他用手機叫車,為了讓網約車好找些就必須往外走,不知不覺間天空飄起了小雪花,風里夾著小小的刺人的碎冰,飛進了蕭純的頭發里頭。
蕭行吸了下鼻子“早點兒看病不就沒事了嘛,什么臭毛病。”
他聽到蕭純在后背上笑了一聲。
這聲音里摻雜的情緒他太明了,很多時候他們這樣的人生了病就是扛,扛過去就行了。車很快到了,蕭行背著蕭純往雙蹦燈的方向快走“放心吧,我發錢了,以后咱家有病就看。”
首體大的宿舍里頭,姚冬拉上床簾,打開了他的電腦,將所有的文件備份之后才放心地拿好移動硬盤。
第二天,操場上沒有積雪,昨晚的那場小雪仿佛從沒來過。
姚冬后半夜醒來看不到大蕭,情急之下給他打了電話才知道蕭純在急診室外的走廊里打點滴,而且要排隊入院。他還看到了大蕭發回來的照片,這個冬天注定不好過,醫院已經沒有地方能坐了。而且不僅是今晚回不來,恐怕這兩二天都要請假,蕭純
那邊離不開家屬,他們又不敢告訴舅媽。
姚冬原本很想去醫院看看她,這時候蕭行怎么能讓他去急診,連忙給勸住了。于是姚冬只好留在校園里,等到10點之后去1樓的大教室找薛業。
大教室里全部都是大二大四的學生,姚冬找了好半天才看到薛業的背影,連忙過去和他坐了并排“我來啦”
“嚇我一跳你。”薛業好像正在犯困,“今天我是不能和你學游泳了,我得歇歇。”
“你怎么啦”姚冬好奇。
薛業神秘地說“我開全自動開的。”
“什么是,全自動”姚冬更好奇了。
“全自動就是我自己動,一動動兩個小時你試試”薛業揉著后腰,“也就是我體質好啊你怎么自己來了我上次認錯的那個蕭行呢”
“他有,事情。”姚冬想了想,干脆單刀直入,“有一件大大大事我要和你說,不過我得先問問你,你怎么知道那個俱樂部的”
薛業臉色忽然一變,緊接著捂住了他的嘴“你也知道,是不是”
果然姚冬瞪圓雙眼,他就知道薛業一定不是隨便問。
薛業看他這個反應就猜中了,兩個人腦袋抵著腦袋,悄悄地咬耳朵“咱們學校不是開展反藥大會了嘛,學校反藥大使孔玉剛好就是我的同學,他說他偶然間從一個藥頭的口里聽到的,而且這個俱樂部已經很深入了。我怕你們上當受騙就問了問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我是”姚冬立馬將移動硬盤塞給他,“我是臥底我有資料咱們得”
“什么臥底啊你倆干嘛呢都快親上了。”不等薛業回答,一起來上大課的白洋剛好出現在身后,像抓住了什么雙雙出軌的現場,“干嘛呢你倆再親密一點,咱們學校就要展開圓寸batte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