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出去要搶奪小鴨子夾,猛然被人牢牢地攥住了手腕。姚冬一驚,還以為這又是清晨的下一輪,兩個嘴角一下子就垂下去“你不能,這么快,我我為為為隊里游蝶泳,我還為隊里游混泳,我要歸隊,我要見教練”
一個金燦燦的戒指,悄悄地套在了他的無名指上。
“啊”姚冬愣了愣,雖然他看不到,但皮膚能感覺到這是什么。于是他像小地鼠騰地冒出腦袋,注視著左手無名指上的新戒指一個勁兒地欣賞。
“我昨天給你胸上放夾子的時候就發現你這個膚色和金色挺配的。”蕭行從筆袋里拿出一條純金項鏈,“低頭。”
姚冬眨眨眼,聽話地低下去,仿佛被人戴上了金牌。只不過金項鏈的分量很輕,完全比不上金牌的重壓,他抬起臉摸了摸鏈子,宛如做夢。
“別摸了,不怎么沉,我現在還沒法給你買太貴的。”蕭行又拿出一個金耳環,底下有一顆純金的星星吊墜,親手給姚冬戴上了。他上高原的時候見過那些藏族的首飾,就算帶著20萬去買,恐怕也就是兩個吊墜、兩個珊瑚串的價格。他相信姚冬一定有很多大墜子,足金像金牌那么大,畢竟他哥哥丹增就戴著一個,自己這些比起來就是一個小小零頭。
“先給你買這些,以后賺了錢再買大的。”蕭行覺得有點拿不出手,但讓他把15萬都拿去買首飾,根本不現實。他給姥姥匯了5萬,還給舅媽打了3萬塊,雖然她們都說這個家不是他的責任,不要背負重擔,可這就是他的事,他不可能做到一身輕松,拋下所有輕裝前行。
不知不覺間,自己已經到了能給這個家做點什么的年齡。
“傻了啊”蕭行見姚冬一直不開口,“確實是有點兒小,以后再買大的。”
“給我的”姚冬撲哧一聲笑出來,兩個嘴角像金元寶往上翹。
“不然呢”蕭行作勢要摘,“你不要我就送別人,就送葛嘉木吧。”
“別別別,我要,我要。”姚冬趕緊護住,一只手捂耳朵一只手捂脖子。嘿嘿,三金這就是大蕭他們結婚必須要買的三金嗎雖然看起來小小的,但是這和家里人買的不一樣,這是情郎買的
“你現在舍得從被子里出來了”蕭行把筆記本電腦拉過來,繼續打字。
“啪你這么大大大的一個老婆,回來了”姚冬當場表演了一個大變活人,穿著囚犯睡衣往大蕭的身上黏糊,“嘿嘿嘿,你可真好,嘿嘿嘿,你什么時候,給我買的”
“昨天上午,再不
買我怕你一直逼逼叨叨的,說人家薛業的脖子上戴著金戒指。”場面忽然逆轉,蕭行就像那鎮定的石像,姚冬就像要繞著石像不停磨蹭的小妖怪,你干嘛啊,剛才不是不讓我碰你么現在挑逗我”
“嘿嘿,大爺,來玩兒啊。”姚冬摸著金戒指,笑得燦爛且熱情,作出了搖晃小手絹的動作,“來嘛,來嘛”
“你不是讓保溫杯出去么”蕭行捏了一把他的臉蛋兒。
“那我現在說說說個口訣。”姚冬雙手合十,雙目緊閉,快速一睜,“保溫杯,回來”
“別回來了,趕緊洗澡穿衣服去,一會兒吃完飯咱倆就得歸隊了,教練急眼了都。”蕭行捏著他的下巴啃了兩口,人生啊,永遠不能兩全其美,體力槽就這么長,分給床就沒法分給游泳池了。
只是好奇怪啊,蕭行拿起手機,本來還想感謝一下白隊前幾天對姚冬的照顧,要不是他幫忙,姚冬和薛業指不定又惹多大的事情。可是他從昨天晚上就聯系不到這人了可惡啊,不會又被萬惡的資本主義唐譽軟禁了
自己和姚冬這囚禁是假的,他倆不會來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