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維希暗自咬牙,只恨高層現在怎么還沒派任務下來,不能在戰場上親自解決方云這個禍害“他那一槍根本就是故意的,如果不是我們躲得快,您就變成殘廢了”
安珀饒有興趣問道“我殘廢了你就不要了”
“當然不會”
路德維希聞言像小獸一樣撲到他懷里,力道撞得安珀的胸膛都有些悶痛,他揉著雌蟲淺金色的頭發,只聽對方悶悶道“您變成什么樣子我都要,只是萬一殘廢了,您會比死還痛苦的。”
哪怕蟲族的科技飛速發展,基因里依舊殘存著屬于野獸的那一套生存法則,殘疾的動物無法獵食,只會被同伴和大自然拋棄。而在軍雌的世界里,殘疾等于無法再上戰場,也就失去了最重要的價值,說是生不如死也不差什么。
安珀修長的指尖在路德維希發間緩緩穿梭,腦海里又冒出了一個奇怪的念頭,這只雌蟲好像真的挺在乎自己的他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對方,只能道“放心吧,我一直盯著方云。”
今天路德維希就算沒有反應過來,安珀也察覺了那顆射來的子彈,對方傷不了他。
路德維希聞言抬起頭,用牙尖咬住安珀的喉結,然后又輕舔了一下。他的聲音刻意壓低,卻難掩殺機“怪不得您之前說要除了他,這只雄蟲果然不是省油的燈,不除不行。”
他語罷半真半假吐出了一句話“方云在嫉妒您。”
安珀不解“嫉妒什么”
路德維希用指尖輕撓他的下巴,意味不明道“誰知道,或許是容貌,或許是身手,又或許是西弗萊愛慕的注視”
安珀心想那可不是愛慕的注視,很有可能是暗殺者對獵物的打量,只是這句話卻不能告訴路德維希,對方或許這輩子都不會知道,那個讓他討厭的弟弟早就被一名穿越者占了身軀。
安珀翻身將路德維希壓在身下,低聲笑問道“怎么,你吃醋”
路德維希眉梢微挑“如果是,您打算怎么辦”
安珀能怎么辦,只能把對方按在沙發上親,親到缺氧,親到窒息,親到大腦糊里糊涂,沒心思再去想那些沒影的事。
“唔閣下”
路德維希悶哼出聲,神智渙散,他冰冷的臉頰染上情潮,有一種禁忌的美感,身上整齊的軍裝已經松垮凌亂,雙臂緊緊圈住安珀的脖頸,獻祭般仰頭回吻“閣下閣下”
安珀吻了片刻,原本想抽身離去,畢竟他也是個正常男人,有正常需求,再擦槍走火就不好了。但沒想到雌蟲緊緊纏住他的脖頸,比蜂蜜糖漿還粘人,眼睛懶懶瞇起,啞聲請求道“再親一會兒,好嗎”
他像在要糖吃的蟲崽子,并且這顆糖還有些上癮。
安珀不語,抬手松了松領帶,莫名覺得喉嚨發癢,他把雌蟲從沙發上橫抱起來,原本清朗的聲音有些暗啞,垂眸問道“路德維希,你不回家嗎”
路德維希有些不悅您在趕我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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