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如風聞言呼吸輕了輕,莫名有些緊張,他只感覺耳畔忽然傳來一陣溫熱的觸感,陸延低聲說了一句近乎纏綿的情話“但我們兩個是對的”
他親吻著唐如風細膩的臉頰,略顯清瘦的下頜,最后終于噙住紅腫的唇,輾轉廝磨“我們以后的日子還很長,別做不能回頭的事,知道嗎”
陸延未必不能看出唐如風對段建風的仇恨,也未必不能猜到唐如風在布什么局,他既想讓對方解了恨,又擔心對方頭腦一熱做出些不可挽回的事,只能以這種方式委婉提醒。
唐如風聞言閉了閉眼,嗓子莫名堵的慌,難掩沙啞“嗯我知道。”
唐如風確實想讓段建風付出代價,但現在他并不是孑然一身,到底不能像從前打架斗狠那樣不計后果,他對未來尚且留著一絲期許,不值得為了段建風這種垃圾滿盤皆輸。
天氣漸冷,段建風一直有腿腳毛病,所以不愛出門,他平常雖然有保姆照顧,但也不可能時時刻刻跟著。
就在一個尋常的午后,家庭醫生像往常一樣過來替段建風檢查身體,結果他剛走到門口就見段建風捂著脖子一臉驚恐地從樓上滾了下來,嚇得連藥箱都掉了,連忙上前查看情況
“董事長您沒事吧董事長”
段建風聲音嘶啞,說不出話,雙手緊緊掐住脖子,哼哧哼哧喘著粗氣,蒼老的臉上浮起了大片紅疹,像是過敏的癥狀。他原本眼神渙散,看見醫生又爆發出了光芒,死死攥住了他的手,從嗓子眼里硬生生擠出了幾個嘶啞的字眼“叫叫救護車”
醫生見他情況不妙,連忙撥打120把他送進了醫院,經過搶救鑒定為花粉過敏,但因為段建風摔下來的時候還伴隨著頸椎脫位,導致神經功能受到嚴重損害,很可能會引發截癱現象。
消息一出,唐如風和段繼陽立刻趕到了醫院,卻得知段建風還在進行手術,目前是秘書在幫忙操持事務。
越心虛的人往往越急于表現,唐如風還沒來得及說什么,段繼陽就已經箭步上前問道“林秘書,爸爸怎么會忽然花粉過敏家里不是有保姆嗎”
林秘書遲疑道“目前還不清楚原因,保姆中午的時候剛好去接訂購的菜品了,所以當時不在家里,是家庭醫生上門的時候發現董事長情況不對把他送到醫院來的,我已經報警了,現在還在等警方的調查結果。”
聽見林秘書已經報警,段繼陽沒再吭聲,轉而走到了手術室外的長椅坐下。他沒想到段建風居然命這么大,過敏加摔樓都還能留下一條命“爸爸有沒有說他住院的時候公司由誰負責”
林秘書深深看了段繼陽一眼,難掩懷疑,隨即頷首道“如果董事長沒有什么特別的吩咐,之前由誰管,現在就還是由誰管。”
言外之意,就是唐如風了。
段繼陽臉色難看,只覺得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僅沒能解決掉老頭子,還白白便宜了唐如風這個野種。
唐如風沒打算守在外面,他看了眼時間,淡淡道“既然已經報警了,那就等警方的結果吧,公司還有事,我先回去了,董事長醒了你再給我打電話。”
醫院是最見慣人情冷暖的地方,段建風大概自己都沒想到有一天他躺在病床上,守在外面的居然只有一個秘書,他的兩個兒子將他視作仇敵,各個都盼著他去死,卻不知該怪誰。
另外一邊,陸延也惹上了麻煩事,陸萬山不知怎么查到他們的家庭住址,堵在門口死活就是不肯離開,活像一個流氓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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