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滟冷冷睨著趙康,忍著胃中翻涌作嘔的感覺,將匕首一擲“人是我殺的,與旁人無關,陛下要怎么罰,臣女悉聽尊便”
霍瑯聞言終于停下飲茶的動作,他修長的指尖緩緩摩挲著茶蓋上精致的花鳥紋樣,態度雖淡,卻無人敢逆,仿佛只把這件事當做小妹打鬧,垂眸懶散道“好了,殺了一個負心漢,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抬著尸體回府吧,本王會給陛下一個交代的。”
霍滟遲疑看向霍瑯,擔心給他惹麻煩“堂兄”
霍瑯微微勾唇,起身拍了拍霍滟的肩膀,他嗅著空氣中濃烈的血腥味,破天荒感到了幾分愉悅,只覺得這個妹妹格外像自己,聲音低沉冰涼
“殺的好。”
負心之人本就不該活著。
刺一刀算是便宜了趙泰,倘若換了霍瑯,定要將人剁爛了喂狗才是。
有侍衛進來將兩具尸體抬出了殿外,霍滟也跟著退下,焚香置爐,淡淡的龍涎香氣也沒能遮蓋住空氣中凝聚的血腥氣和尸臭。
殿門緊閉,如今只剩了趙康、無眉,另還有公孫墨和霍瑯,外加幾名千機營的高手。
趙康臉色蒼白地跌坐在龍椅上,死死攥住無眉的袖子壯膽“攝政王,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霍瑯笑意危險,低沉的聲音就像悶鼓在心間敲響“陛下怕什么,微臣又不會要了你的性命。”
他語罷做了個手勢,千機營的那幾名高手立刻上前將趙康押了過來,無眉大怒想要動手,卻被霍瑯一句話給壓了回去
“老太監,你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以一當十,今日你老實些,誰都不會見血,你若不老實,便要小心你家主子的性命了。”
霍瑯語罷重新坐了回去,他懶懶支著下巴,眼見趙康嚇得抖若篩糠,沒由來一股厭惡,冷冷吐出一句話
“愣著做什么,還要本王親自動手嗎”
那幾名千機營的高手聞言道了一聲“得罪”,竟是刺啦一聲直接把趙康的龍袍扒了下來,渾身光溜,就剩一件短褲。
趙康哇的一聲直接嚇哭了“霍瑯,你簡直放肆”
他早就聽無眉說過霍瑯有斷袖之癖,經常占陸延的便宜,今日難不成要對自己霸王硬上弓
霍瑯走到趙康面前,掀起衣袍傾身蹲下,他掃過對方白斬雞一樣的身材,心中嗤笑了一聲,又見趙康腰間光溜溜的,根本沒什么朱砂痣,終于確認對方有個替身。
霍瑯站直身形,緩緩吐出一口氣,他眼神陰鷙,聽不出喜怒的問道“他人呢”
趙康一愣“誰”
霍瑯直接踢了趙康一腳,整個人不耐煩到了極致,聲音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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