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延只是笑“國庫里多的是,你自去拿,想拿多少便拿多少。”
霍瑯哼了一聲“誰稀罕。”
他語罷不知想起什么,忽然正色問道“怎么沒看見那個妖道”
自那日從殿里出來,墨痕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再沒出現過,只留下一封信說要游歷四方,有緣自會相見。
陸延隔空牽住霍瑯的手,騎著馬慢慢往回走“他辦完了他該辦的事,自然就走了,不過以后有機會見面的。”
霍瑯頗覺可惜,畢竟那人算命確實挺準的“那得什么時候去了。”
陸延晃了晃他的手,故意沉思片刻才道“唔下輩子”
霍瑯不置可否“誰能知道下輩子的事。”
陸延篤定“我知道。”
霍瑯斜睨著他,唇角微勾“平常叫你幾聲天子,你還真拿自己當天子了,那你說,如果有下輩子,咱們還能再遇見嗎”
陸延笑意深深“能,自然能。”
霍瑯眉梢微挑“那下輩子換老子當皇帝,你當將軍。”
陸延拖長聲調哦了一聲“可我不會行軍打仗啊。”
霍瑯輕聲罵道“昏君,這都不會,回去本王教你”
公孫墨與他們背道而馳,躺在馬背上曬太陽,慢悠悠往水路的方向走。他手里搖著一把折扇舉在頭頂,正面是那首魚龍詩,反面是他新提的詞,還饒有興致譜成了曲
“君非君,王非王。
公子白衣世無雙,
誰言不可登廟堂
玉帶麒麟千金裘,
打馬揚鞭勝春風。
袞龍袍下風波惡,
何冠天子十二旒。”
公孫墨在陽光下半瞇著眼睛,哼哼唧唧唱道“何冠天子十二旒啊公子王孫烏紗重,怎勝白衣一身輕,小爺我無事賽神仙”
頭頂一排大雁成人字飛過,它們天冷南飛,春暖北飛,一年又似一年,見百花,經霜雪。
再回首,輕舟已過萬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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