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市委黨校有年輕干部學習的機會,趙宏妹又在郝竹仁的照顧下,成為被選中去黨校學習的幸運兒,去的干部那都是提拔的前兆,趙宏妹的眼前的官路是看得見的順當。
趙宏妹盡管年紀輕,閱歷卻比一般人更豐富些,自從跟郝竹仁有了親密關系后,她的心里也清楚,自己眼下的一切,都離不開郝竹仁這棵大樹做靠山,為了讓郝竹仁保持對自己的新鮮感,她也算是費盡了心思。
這幾天去黨校學習,趙宏妹一直擔心著,要是有人夾縫插針,搶了自己在郝竹仁心里的位置,可就大大不妙了,雖然郝竹仁的女人不是她一個人,但是趙宏妹在郝竹仁那兒是有一定位置的,所以學習一結束,她當即馬不停蹄的趕回來,回家洗個澡,直接就把身體送過來了,要想控制住男人,就要讓男人在自己的身體上得到滿足。
她故意不提前通知郝竹仁自己回來的消息,一方面是為了給郝竹仁一個驚喜,另一方面她也想要通過觀察郝竹仁見到自己的表現來判斷分析一下,自己不在普水的這幾天,有沒有其他的女人鳩占鵲巢。
郝竹仁的表現顯然是讓她放心的,這個對男人了如指掌的年輕女人,此時不停的用自己一對前面有意無意的磨蹭著郝竹仁的兇膛,搞的郝竹仁兩腿中間的物件,立馬有了反應。
郝竹仁此時還有些理智,他知道什么事情是關鍵,今晚金大洲帶來的領導可都是自己要巴結的人物,于是把嘴巴附在趙宏妹的耳邊說,親愛的,我馬上還有點事,今晚,等我辦完事去找你。
趙宏妹卻不出聲,她對郝竹仁的身體出現的生理反映拿捏的很準,她算定了,只要自己再稍微表現的蕩一點,今天一定可以把郝竹仁拿下,幾天沒跟郝竹仁了,趙宏妹心想,怎么著也要檢查一下,郝竹仁現在是不是貨源充足,否則,怎么能放心呢。
趙宏妹主動把自己的香唇放進了郝竹仁的嘴里,郝竹仁在趙宏妹的挑逗下,忍不住咬住了伸進口中的幽香,兩人的舌頭,立即糾纏在一起,像是在相互索取,又像是在相互糾纏。
郝竹仁只感覺大腦一霎間就空白了,此刻的郝竹仁頭腦中早已把金大洲交代他的事情拋到了九霄云外,當郝竹仁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達到巔峰的時候,辦公室的門不適時宜的被金大洲敲響了,盡管金大洲的兩聲敲門聲清晰的傳到了郝竹仁的耳朵里,此時的郝竹仁卻哪里下來。手榴彈已經拉開了,不扔出去,那就會炸傷自己。
金大洲見自己敲門沒人理會,心里不禁疑惑起來,辦公室的燈明明是亮著的,郝竹仁也跟自己說好了,在開發區管委會大樓下見面,怎么現在沒人影呢,也不在辦公室。
金大洲于是扯著嗓子叫了一聲,郝竹仁的名字,看看這個家伙在不在辦公室。
郝竹仁聽到是金大洲的叫聲,于是回答說,金縣長,你在外面等等,我馬上就好,說完,郝竹仁加快節奏,到了關鍵時候,不把彈藥發射出去,那也是對不起自己的。
金大洲聽到郝竹仁在里面的,于是就在門口等了大約大約5分鐘,辦公室門才慢慢地打開,郝竹仁探出頭來,沖著金大洲喊著,金縣長,可以進來了。
金大洲見郝竹仁從辦公室探出頭來,氣不打一處來,他心想,這個郝竹仁玩什么把戲。進了郝竹仁的辦公室,卻看見辦公室的沙發上有個年輕漂亮的姑娘頭發有些凌亂,臉紅撲撲的坐在那。
金大洲的心里立即明白了幾分,他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就笑著說,郝竹仁,你這唱的是哪出啊,是不是打擾你的雅興,要是不過癮,你們繼續,我可以出去再等一等。
見金大洲進來,趙宏妹很禮貌的站起來對郝竹仁說,主任,你們忙吧,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