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執徐將手收回來,蹙眉看向自己手腕,姜靜行也看向那里,只見男主的腕骨上泛起一圈紅痕。
“殿下贖罪,臣是武將,難免力氣大了些。”姜靜行皺眉請罪,只覺得他也太弱了,自己根本就沒用多少力氣。
哦,想起來了,男主從下就被人下了藥,這才體弱不堪的。
現在這毒還沒解呢,怪不得這么瘦弱。
陸執徐沒有說話,只是拽了拽衣袖遮住紅痕,解釋道“酒水涼了,難免傷胃,我為國公再溫一溫吧。”
說著站起身走到姜靜行身旁的火爐旁,將酒壺慢慢放了上去。
她急忙推辭,連道不敢“殿下身份尊貴,怎好為臣溫酒,臣自己來就是了。”
男主的酒哪里是這么輕易喝的,這睚眥必報的小皇子將來肯定讓她還回來。
陸執徐癡癡笑了兩聲,語氣輕佻地說道“尊貴靖國公難道不知道本王不過是個棄子嗎。”
“殿下說笑了。”姜靜行嘴角微僵。
“說笑”
陸執徐拉長語調,腳下向前走出一步,彎腰慢慢靠近姜靜行,一只手曖昧地向她的左小臂攀去。
他的動作十分逾距,早已逾越了陌生人之間相處的底線。
姜靜行很不適應,她能清楚感覺到耳邊的呼吸聲。
突然,姜靜行伸手擒住陸執徐攀在自己小臂上的手,神色瞬間冷凝下來。
因為她察覺到那只手,竟然還有向下走的趨勢。
陸執徐感受到手上的劇痛,神色依舊不變,暖色的燭火下還是那么溫柔。
他將頭靠在姜靜行的脊背,靠近她的耳朵意味深長地說道“也許在父皇心中,本王這個嫡子的分量都未必比得上國公呢。”
他察覺到姜靜行現下阻止自己的動作微僵,男人眼中的平靜無瀾終于被打破了。
陸執徐滿意了,他太討厭姜靜行那副萬事不縈心的灑脫了,那是他從來不曾擁有過的存在,現在姜靜行的樣子讓他有種錯覺,那就是眼前的人終于不再是遙不可及的。
雖然陸執徐的聲音很輕,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太近了,所以姜靜行將他的話聽的一清二楚。
她被驚的瞳孔一縮,眼角不受控制地抽動,連帶著眉骨都控制不住的微微挑動。
姜靜行一時之間猜不準陸執徐話里到底是什么意思,難道只是單純地奉承她不成。
可還不等她猜出一二,陸執徐又說話了,話里的內容讓姜靜行忍不住閉眼,她抓著陸執徐手的手臂都有些微顫。
“我那些弟弟們,都想著做靖國公的女婿。”
說到這里,陸執徐停頓了一下,接下來的語氣更加輕柔,他嗓音暗啞的要命。
“我就不一樣了。”
“比起國公的女兒,本王還是更青睞國公您本人。”
姜靜行猛地睜開眼,此時她簡直是在咬牙切齒。
他娘的。
原來不是錯覺。
這小皇子還真是在勾引她
插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