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姜靜行也不需要得到陸執徐的回答,她屈起左腿借力,便要松手起身,告辭離開。
誰知,陸執徐不僅沒有順勢遮掩剛才的荒唐事,還阻止起姜靜行從自己身上起開。
他將手握在姜靜行扼住自己脖頸的手腕上,阻止了她抽離的動作。
姜靜行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掌,但陸執徐反而握的更緊了幾分,你來我往,兩人之間僵持住了。
因著他執拗的行為,姜靜行簡直要被氣笑了,她現在的心情很復雜,很難說清楚心里是個什么滋味。
硬要說的話,這種感覺就像是鄰居家院子長了芝蘭玉樹,雖然不是自己的,但自己看著也開心,也就時不時的去看看它,給他除除蟲,擋擋風雨。
然后小樹長成了能遮天蔽日的大樹,這讓她很有成就感。
再然后,突然有一天,漂亮的大樹跑到了自己院子里,這本來是一件很讓人開心的事,可是她又發現,本來筆直漂亮的小樹它居然長歪了。
姜靜行覺得可惜,惱怒,也夾雜著一些難以言明的緊張。
她很少因為什么事情緊張,至于她心里在可惜什么,惱怒什么,一時也難以分辨清楚。
看著陸執徐不知死活的動作,姜靜行氣的胸膛起伏了幾下,然后不顧系統的勸阻聲,又把它屏蔽了。
她干脆也不再加大力氣,而是任由陸執徐握著自己的手腕。
借著矮幾上明亮的燈盞,她仔細打量了打量陸執徐的神色,先是確定了一下他臉上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意思,然后冷笑一聲,心里冷嗤道,這男主還真是別出心裁啊。
不想娶她女兒,安心做她女婿,反而來這勾引她。
好好的尊貴皇子,不走煌煌大道,盡走些歪門邪道。
不是勾引她嗎,那行啊,她今天就滿足陸執徐
姜靜行調整了一下腳下的站位,換成一個更容易發力的姿勢。
嘶啦一聲。
她將陸執徐垂落在雙腳間的衣衫下擺撕開,讓他晶瑩如玉的小腿暴露在冷風里。
雙眼則緊緊盯在陸執徐的臉上,自然也就沒有錯過他那一瞬的瞳孔緊縮。
喲,姜靜行
在心里笑出聲來,這小皇子是以為,她不敢真的做什么是吧。
姜靜行面無表情地攥住他的小腿,手上用力將其屈起向她身體兩側拉開,惹得陸執徐發出痛苦的悶哼。
陸執徐有種錯覺,自己小腿上被姜靜行握住的皮膚,就快要被她手上的溫度灼傷了。這種感覺讓他心臟跳動的更加劇烈,額頭隱隱有汗水滲出。
她將陸執徐卡在自己和矮幾之間,看似親密至極,但其實暗暗把握好了二人之間的尺度。
畢竟她只是想著給陸執徐一個教訓罷了,也不會真把他怎么樣。
做完這一切之后,姜靜行一只手撐在桌子上,從上而下地俯視著陸執徐。
她沒有說話,而是加大了扼住他喉嚨的的力道,讓陸執徐感到微微窒息。
陸執徐只能將頭高高揚起,眼尾也被迫帶上稠艷的潮紅。
朝臣眼中君子端方的嫡皇子,上京城貴女心中高不可攀的皇子,此時也只能發出嗚咽顫抖的聲,像是一只被折翅的鳥雀。
在姜靜行有心的報復下,陸執徐再也不能維持住自己的優雅自持。
她慢慢沉下腰,貼近身下漂亮的小皇子。
也許再過幾年,等陸執徐斗過了他那幾個兄弟,成了手握大權的東宮太子,到那時,她也許會有幾分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