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什么”姜靜行平靜地問陸執徐。
她依舊俯視著陸執徐,只是松開了扼住他喉嚨的手。
陸執徐笑了,他笑的很開心,笑的韶華勝極,也笑的姜靜行的臉色越來越黑。
更笑的系統瑟瑟發抖“嗚嗚嗚,宿主,男,男主是不是變態了。”
“變什么態,人不中二枉少年,他這是長時間處于高壓環境下,一直苦苦抑制本性,今天一下子爆發了。”
系統松了一口氣,說道“宿主你有經驗就好。”
姜靜行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勸系統放心。
半夜喝酒發瘋的人她上輩子見得多了,警察局看守所待一晚上就全都清醒了,多大點事啊。人活在世上,哪能沒點壓力,與其精神內耗自己,不如發瘋外耗別人。
陸執徐才二十出頭,這還是虛歲,實歲的話好像是冬天的生日,十九歲
她二十出頭的時候,還天天晚上翻出去打架呢。
再說了,明天好像是大朝會,男主還要早起上朝,一會兒肯定就正常了。
姜靜行自信就算男主真的病嬌了,她也能給他掰回來。她就不信了,她活了兩輩子還能被這個小破孩拿捏住。
想通了的姜靜行,就這么靜靜地站著看陸執徐發瘋,心里只覺得他欠打。
陸執徐臉上的笑意慢慢收斂,然后向后退了一步,靠著身后矮幾盤腿坐在軟墊上,略顯頹廢,跟之前的精神勃發形成了鮮明對比。
他伸手拿起桌上的酒壺,自斟自飲喝了一杯冰涼的綠枝酒,這酒是用來壓制他體內的熱毒的。
喝完后目光上移,看向姜靜行左臂的傷處,他的睫毛微微顫抖,微醺的樣子像是被打碎的美玉,令人目眩神迷。
姜靜行控制不止地動了動手臂,那里有一塊小小的血跡。
為了不讓姜綰他們擔心,她之前趁著他們不注意,尋機封閉了傷口周圍的幾處大穴,這才不至于讓鮮血越流越多。
“當年母后在世時,曾言國公是這世間少有的正人君子,還拿您教訓我舅舅不爭氣,說恨不得讓你做她弟弟。”
“可惜母后早逝,一直沒能認這門干親,不如我今日續上這份緣分,叫你聲舅舅如何”
陸執徐眼角緋紅,笑意盈盈地看著姜靜行說道。
姜靜行白了他一眼,“不如何。”
“你實話實說吧,到底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陸執徐的聲音有些
低沉。
他是真的不想做什么,仔細想來,他母后當年的死,其實跟姜靜行沒有什么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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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喝了太多酒,心里的不甘忍不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