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遙趴在窗邊興致勃勃地看著外面的景色,呼吸在窗玻璃上留下一層白霧,她想到什么,轉過頭問謝奕修這里是不是能看到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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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種概率,不過市區有光污染,想看到時候帶你去別的地方看。”謝奕修說。
抵達瑞典的第二天,岑遙跟謝奕修帶著花去了埋葬默斯曼骨灰的森林墓地。
從他們出門的時刻空中就開始飄雪,等走進景觀森林的時候,道路兩側已經有了一層厚厚的積雪。
說是森林墓地,這里其實更像一座漫無邊際的公園,來掃墓的人很少,行走在空曠的林地上,岑遙沒看到其他行人,只能聽見自己和謝奕修在雪里的腳步聲。
經過一座禮拜堂,草坪上出現了零星的墓碑。
“你知道默斯曼在哪里嗎”岑遙問。
謝奕修也是第一次來,他只清楚默斯曼墓碑的編號和大致在哪一片區域。
兩個人按照指示牌的提示繼續往前走,坐落在草坪上的墓碑漸漸多起來,成排成行,有的還簇新,有的已經有了歲月的痕跡,默然立在皚皚白雪間。
岑遙挽著謝奕修的胳膊到了有默斯曼墓碑的那一片地方,彎下腰認真地尋找。
雪還在下,謝奕修替她蓋上羽絨服的帽子。
終于兩個人找到了那座墓碑,大理石材質,樣式簡單,頂端鐫刻著默斯曼的全名,下方是十字架和f1賽車的圖案。
看到那輛賽車,謝奕修的眸色變得有些深。
他伸出手碰上鉆鑿的凹痕,沿著紋路撫摩,像在觸碰那些經年的回憶。
岑遙把懷里抱著的一束滿天星放到了默斯曼墓前,安靜地等著謝奕修。
良久,他終于出聲“遙遙,你說他有沒有原諒我。”
“可能他不覺得是你的錯。”岑遙說。
謝奕修笑了一下,站直身體,牽住了她的手“其實就算是現在,我還是會希望在那次比賽里我沒有做出超車的決定。”
“我明白,”岑遙回握住他,“他是你的偶像,誰都不希望這樣。”
她想起那次在直播里,謝奕修說起他賽車手夢想的萌芽就是因為看了一場默斯曼的比賽,后來馳騁在圍場里,也特別希望有朝一日能同默斯曼在同一條賽道上切磋。
大概在新加坡濱海灣的那場分站賽里,他行駛在默斯曼附近的時候就像聽到了從年少時光傳來的回音,忍不住想要追上自己一直以來放在心里的目標。
她都懂的。
放在默斯曼墓前的那束滿天星被風吹得簌簌搖顫,細小的白花有著同漫天飛雪一樣的顏色。
岑遙沒有催促謝奕修離開,她相信他在放下那件事之后,心里一定有很多話想要對默斯曼說,關于夢想,關于遺憾。
掃完墓之后,兩個人又在森林墓園里散了一會兒步,看到了很多雕塑,還有一個結冰的池塘,冰面下覆蓋著干枯的睡蓮。
“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