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奕修看了眼她按在肚子上的熱水袋“不買。”
“那我點外賣可以嗎,”岑遙睜大了眼睛看著他,“只吃一個小的。”
謝奕修言簡意賅地說不可以。
岑遙不高興了,頭也從謝奕修的肩膀上抬了起來,把身體一點點挪到了沙發的另一端,跟他拉開了距離。
謝奕修剛要說話,一條纖細的胳膊就伸了過來,“咻”地從他手里把手機搶了回去。
“不給你看了。”岑遙板著臉宣布。
謝奕修有些無奈“就為了冰淇淋”
他思考了一下“草莓棒棒糖呢給你買這個行不行。”
岑遙斬釘截鐵地說不行。
然后她就不理他了,無論謝奕修怎么逗弄她都不開口。
其實岑遙倒不只是因為沒吃到那個冰淇淋,而是因為生理期身體不適,心情也莫名其妙地跟著低落,控制不住地就想發脾氣和使性子。
她跟謝奕修的單方面冷戰一直持續到晚上,除了必要的對話之外,她沒跟他產生任何一句多余的聊天,對謝奕修釋放的一切友好信號都視而不見,只是在晚上收到謝冬爾用丁月的手機給她打來的視頻電話時,才露出了一整天都沒有展現過的笑臉。
謝冬爾奶聲奶氣地用手去摸屏幕里的岑遙,告訴她自己想媽媽了。
“媽媽也想你了,但媽媽今天身體不舒服,明天再去看冬爾。”岑遙說。
謝冬爾說好吧,又拿出一朵栽在礦泉水瓶里的狗尾巴草給她看“媽媽,這個是我在樓下的磚縫里找到的,姥爺幫我種好了。”
岑遙眉開眼笑地說“冬爾真厲害。”
注意到謝奕修在看自己,岑遙抿了抿唇,強行把臉上的笑意壓下去了幾分。
謝冬爾又要找爸爸,岑遙不太情愿地把手機給了謝奕修。
“爸爸我也想你了。”謝冬爾說。
謝奕修“嗯”了聲“之后跟媽媽去看你。”
接著他狀似無意地道“不過媽媽不理爸爸了。”
謝冬爾問他為什么,謝奕修剛要張嘴,岑遙就瞪著他道“不許說。”
她覺得謝奕修跟冬爾說冰淇淋的事情會顯得自己有點幼稚。
而且丁月還在旁邊,要是知道她生理期還想吃冰淇淋,肯定會說她。
謝奕修便對謝冬爾道“媽媽心情不好,不讓爸爸說。”
他停了停,把責任攬到了自己身上“是爸爸太笨了,沒哄好媽媽。”
跟謝冬爾打完電話,岑遙又玩了一會兒手機,氣也漸漸消了,正巧刷到前些日子有一部她很感興趣的電影上映了,下意識地把那條內容轉發到了謝奕修的私信里。
山今遙“鏈接”
山今遙“8月10日,想去看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