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疑惑也就是我個人的疑惑,福特怎么賺錢與我無關,但十天前我們又一次巧遇了。”
地點不一樣,四月在齊普賽街,五月末變成了白教堂。
福特的光鮮著裝不見了,他穿著勞工衣服,大白天喝得醉醺醺的。
兩人半路遇上,福特醉到根本沒認出老托尼。
“福特自顧自講話,他說我會有錢的,讓牛劍船賽見血,我很快就有錢了。這是他喝醉說大話,還是醉酒說了真話
等返回馬戲團,我越想越覺得這事情不對勁,福特身上發生了不為人知的古怪事件。但我沒有其他證據,只能寄出一封匿名信。早知道雜志社的前三期做過不少專題調查,說不定會重視這封信。”
以上,老托尼把知道的情況都說了。
“你們真的找來了,但我也給不了更多線索。你在花豹籠子里找到的藥粉,是我年初悄悄從福特手中挖出來的。福特是否會對船賽構成威脅,需要你們繼續調查。”
“好。”
埃里克卻沒有立刻離開。
沉默了幾秒,還是問了,“托尼團長,你在阿波羅馬戲團過得好嗎”
老托尼“怎么說呢,不好也不壞。”
埃里克斟酌著問“如果給您一個機會去經營馬場,或者其他產業呢”
老托尼愣了愣,這種提問的潛臺詞就是釋放善意,要給他換份體面的工作。
他反問“您真的看過我的表演十一年了,當時你應該只有十來歲,現在還能記得清楚”
埃里克暗道人腦子太好用也不一定是好事。
童年記憶歷歷在目,多數晦暗不堪。麥田馬戲團、托尼團長是為數不多的一抹亮色。
埃里克語氣冷淡“是,我記得。你的招牌演出是特制煙花表演。”
托尼團長卻開懷笑了起來。
“哈哈哈,那確實是不錯的演出,是值得被人記住。”
笑過之后,他拒絕了工作邀請。
“先生,謝謝您的好意,但我習慣了漂泊。其實,我回家種過兩年地,但在一個地方久了就渾身不舒服。也想明白了,沒有妻子沒有孩子,早年的流動馬戲團生活早就在我血液里刻下烙印。
我
再次離開家鄉,每半年左右換一家馬戲團。您請安心,麥田馬戲團是倒閉了,但我還有能糊口的積蓄。
如今的日子不好不壞,也是一種特別的活法。等我老到無法遠行,屆時您還愿意支持我一把的話,就幫助我出一本書那些年我在馬戲團的流浪人生。您看呢”
埃里克只能點頭。
除了許下遙遠的承諾,難道他能把人綁了去經營農場嗎
午后,布蘭度三人帶著馴獸師福特的相關情報,返回了泰晤士河的對岸。
根據目前所知,福特有為了斂財故意在兩校船賽上制造血腥沖突的可能性。
如果他要下手,具體會采用哪種方式作案呢又憑什么通過血案賺錢呢
思考著,返回早知道雜志社。
還沒進辦公室,在大樓門前被氣喘吁吁的水警隊員尋個正著。
警員aaadquo雷恩隊長,請兩位立刻去水警署。兩個半小時前,我們在上游發現了一具半身殘缺的男性尸體。
隊長看后,懷疑他就是阿波羅馬戲團被開除的馴獸師法爾aaaiddot福特。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什么福特死了
布蘭度與埃里克對視一眼,剛剛把即將「血染泰晤士河」的作案人鎖定在福特身上,他居然先一步死了
布蘭度問“確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