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講點道理吧,平日里到底誰欺負誰。”
賀明漓“”
“你欺負我啊,這還用問嗎這不是毋庸置疑的事實嗎”她不敢置信地問。
他要么用話懟住她,要么用智商碾壓她。她生無可戀那么多次,這友誼的小船還沒翻已經算是她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計較了好嗎
看看她多以德報怨,他受個傷,她照顧得這么細致周到。
世界上還有誰比她賀小漓人更好的。
傅清聿動作頓了下,將藥遞給她,狹長的眼眸亦是輕瞇。
倒也可以和她說道說道,掰扯掰扯。
他卻道“行,記著了,下次少欺負。”
賀明漓滿意了,只道他今天怎么這么好說話。她心情也好,等他脫完衣服后仔仔細細地給他上藥。
上的時候,視線偶爾會旁落。上完后,神思走得更加遠。
即使有這些傷,也不難看出他原先的背部的線條一定很漂亮。結實有力,流暢凌厲。
也足以見得他其他地方的身材一定也很好。
他的運動可比她多多了。
也難怪
電話響起,她心思胡亂地收起,去將他的手機遞給他。
如他剛才所料,傅襄同的電話準時來到。
賀明漓聽見他嗓音淡淡地應了幾句,掛斷電話后便起身,一邊動作矜貴地扣著扣子,一邊同她說“走吧,去傅家。”
賀明漓臉都皺起。
“你保證,傅伯伯不會把我也一起打”
“不會。他沒有打過傅
清念。”
dquo可我不是傅清念呀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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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聿腳步一頓。他朝她看去一眼,嗓音輕落“沒有差別。你和清念一樣。”
都是喊傅襄同“爸爸”。
兒媳于他們而言,自然是女兒。所以,她自然也就和傅清念是一樣的。
慢慢地順著他的腦回路拐過來彎賀明漓輕輕咬住唇。
耳根又有點燙。
她自動消音。
抵達傅家時,傅宅里果然有很多人。
賀家諸多長輩,連賀明漓幾年沒見過的長輩都來了。更遑論傅家。
而此刻,兩個家族全在一起。
見她下車后微微一頓,傅清聿正好走到她身邊,極其自然地牽起她的手。
賀明漓微愣。
而他牽住她的手逐漸握緊。
動作有力。
莫名的安下了人浮于半空中的心。
賀明漓輕眨了下眼,同他一起走進去。
也很莫名的,沒有剛才一下車面對這么大陣仗時的緊張。
傅清聿行至諸位長輩面前。
傅襄同沉著張臉,面色始終黑沉。他的視線從他和她身上一一巡過,又掠過他們交握的手上,最終仍是沉聲與傅清聿道“跪下。”
傅清聿沒有多言,闔了下眼,往前走了一步,卻被賀明漓下意識握住他即將松開她的手,她往回一拉,搖搖頭“傅伯伯,他受的傷很重,還在流血和發炎,不能再罰了”
她看上去好像沒有太大的力量,有些柔弱。
偏偏對上傅襄同的這兩句話,鏗鏘有力,全然沒有退讓之意,很是堅決。
傅襄同擰起眉。
賀明漓將他的手握得很緊,一點松開之意都沒有,也不想讓他再去跪。
眸光亦是堅定地迎視上傅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