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今天他們收到的關注頻率有點過分的高。
桓錦接著說出自己想說的事情“我們現在談好了主要方向,不過我覺得,到時候很大概率會受這些因素影響而進行調整所以我先跟你說一下。”
賀明漓點點頭。至于這些事情會不會有影響,或者說,會有什么影響,現在也還未可知。
至少現在都還沒發生。
談完事情,桓錦收拾著東西,“好咯,那我們就先走咯,我們還有約會。”
她偏頭親了下人,動作很熟稔,親昵又自然,接著便拿好東西準備離開。
約會
賀明漓端起桌上已經冷掉的咖啡,壓了壓內心的亢奮。
總不能跟傅清聿說,她還想跟上去一起。
周拂瀾看起來就像個英倫風小王子,年輕帥氣,又有點高冷陰郁。
換作當年,在她們那個圈子里簡直是通殺。
直到現在她還常遇到人驚訝地感慨她結婚結得好早。
賀明漓現在覺得也是。
她都還沒有來得及感受大好青春。就像桓錦這樣
等她喝到難喝的咖啡,一皺眉,后知后覺地將咖啡杯放回去時,方才對上傅清聿似笑非笑的目光。
早已不知落在她身上多時。
賀明漓“”
見她終于想起看過來,他甚是欣慰地一斂笑,詢問“要再看會兒嗎”
真是有禮貌。
大抵是將她的感慨與遺憾也都盡數收入眼底了吧。
賀明漓牽起嘴角,連忙搖頭,“沒什么好看的。”
原諒賀小姐的違心。
“是嗎可我怎么從你的眼睛里看出了萬分的不舍”
賀明漓硬著頭皮,傾身過去,仰頭看著他,難以忍受再聽下去地蓋住他嘴巴。
他雙手都插在大衣的口袋里,有幾分任君動作、甚
至上下其手的放任和放棄抵抗。
終于不說話了,賀明漓小小松一口氣。
可是,事實證明,她這點力道的捂嘴沒有學到精髓。即便是被她捂著嘴,也不妨礙他聲音流瀉而出。他就那么矜貴地睨著她,道
“教了你那么多東西,你就只學會了這一樣么”
教了你那么多東西,你就只學會了捂嘴么
他什么時候教她捂
幾道記憶里的畫面赫然出現,賀明漓被燙到一般地抬起那只手。
她并沒有因為他最近太溫柔而忘記了某一些清楚發生過的畫面。
原先很尋常的一個動作,變得她再無法直視。
可他的眸光還鎖著她,深邃暗沉。
“慌什么,又沒說不讓你學。”
“”那你還挺大方的。
只是她不大好意思。
他狀似無意地問“下次再教你點別的”
教點別的。
能教什么。
賀明漓甚是敏銳,沒有接話。
他提了提唇,嗤笑了聲“剛才的膽子呢”
他指她剛才還在感慨和遺憾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