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用叫他飛回來,她覺得她自己可以解決,就索性沒有告訴他,讓他白操心。
她說完,見他不說話,又惴惴不安地仰頭看他,“在生我的氣嗎”
畢竟他連這件事都不知道,而叫別人幫了她的忙。
他聲音溫和,安撫下她,“不是,我只是自責,為什么在你需要的時候,在你身邊的人不是我。”
他怎么會怪她,只是心疼她獨自面對了那么多風浪。
賀明漓這才放下心。她彎了下唇,“沒關系,我總要自己經歷的。這是成為女總裁的必經之路。”
他猝不及防地逸出一抹笑痕,輕笑了聲。
她倒是看得極開的。
“行,女總裁,賀總。”他聲音輕漫道,“等著你什么時候來養我。”
賀明漓淺算了下他的花銷。
他每年用在各方面的支出絕非一個小數字,相比起來,她的那些寶石鉆石簡直不足為提。
她斷然拒絕“不行。”
一養一個不吱聲,一養一個破產。
她的小荷包,護得很緊,根本不讓傅清聿惦記。
傅清聿輕瞇起眼,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就這么小氣,也不知道對他好一點。
賀明漓為難地抱緊他胳膊,“傅總,我養不起呀。今天一養,明年的今天我就宣告破產。”
傅清聿動作一停,他咬牙,捏住她臉,一點沒客氣地用著力,“出息。”
她哼哼著,伸手抱著人,手上動作著,在他衣服上摸著,“等賀總多掙點再來養你啊。”
就跟桓錦養周拂瀾一樣
她設想了一下,好像能體驗到桓錦說的那種樂趣了。
傅清聿的氣息漸漸加重,他低眸睨向她,握住她亂動的那只手的手腕,以絕對的掌控力將其箍得動彈不得,嗓音微啞“在往哪摸”
賀明漓愣了下,她純粹是無意識的行為。可能是因為熟悉的氣息一回來,縈繞在身邊,所以她潛意識的會去親近。
再加上他今天這件衣服的布料摸起來舒服,所以就
卻忘了,這么多天沒見的人,哪里禁不起撩撥。
哪怕只是一星半點。
簡直是一點就能著。
她驚
愕,試圖往回抽回手,但是手腕在他掌中紋絲不動。
力量的絕對反差清晰地烙在那里,昭示著她。
不是臨時起意。
獵人等候已久。
這么長時間連一點肢體接觸都無,傅清聿不知道忍了多久。他的鼻梁蹭過她細嫩的頸窩,啞聲道“怎么想的我有多想”
耳畔呢喃,廝磨私語。
賀明漓忍著癢,反問說“你呢你想不想”
他輕笑,“那天不是告訴過你了。”
記憶回籠,賀明漓逐漸咬緊唇。
他抬手,捏住她下巴,迫她松開唇齒,渡吻進去。
提醒完,傅清聿也不介意再說一次。他帶著她的手往小腹處按,按著不動,叫她感受,“有這么想。”
賀明漓從未覺得如此燙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