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將近尾聲時,好似發生了什么事情,現場安保人數忽然增加。雖然沒有明說,但是現場都是人精,多少有感覺出來點異常。
他們像是在找什么人。
只不過,傅清聿的手腕擺在那里,強勢控住了局面,沒有攪擾了賓客,除了那點兒異常外,宴會如常、流程照舊。
什么事都沒發生一般,只有些許人心中存了疑惑。
賀明漓去找傅清聿時,毫不設防地被他單手摟過拉進了一個沒有開燈的房間。
她的視線尚未適應黑暗,就被喂進一個深吻。一切快到她猝不及防,險些嗆到。
掠在鼻間的氣息很熟悉,還是由她親手調制的。那一周里她聞了不知道多少個味道,大致有了個方向后,又進行數次細微的調制,最終才調制出的成品之一銀魚色的那款。
賀明漓果真如之前所設想的那般,怎么都聞不夠,只想深入些,再深入些地聞,恨不得被徹底浸染。
他拊住她的后頸,強勢探入她的唇舌,侵略性十足。眼神很深,深得與這室內的黑暗渾然天成。
賀明漓幾乎是一下子就后悔了。
她不該來找他。
原以為他正忙著,哪里想到,他永遠能分出一份閑心來做這種事。
他是今晚的主角,又掌著一應事宜。不過抽身片刻,很快外面就有人在找他。
賀明漓聽見有一陣腳步聲從外面經過,依稀聽得幾句不甚清楚的聲音
“傅先生呢”
“剛才好像還在這”
“去那邊也看看”
她聽得心口發緊。
傅先生呢
此時正被她跪坐在身上。
她雙腿雙膝都無力,發著輕顫。
而他還在過分地進一步“懇求”,要她主動親吻下來。
他的長指伸入她的烏發之中,細密的,柔軟的。
一絲不茍的黑色高定西裝,在一些無法避免的動作摩擦下起了褶痕。一點一點堆起的褶皺,矜貴傲慢,如同它的主人一樣。
他沉啞道“怎么來找我想我了”
她與溫緹她們玩得樂不思蜀,幾小時過去眼神都沒有往他這邊落上一分的意思。
一起長大就是這點好處,他的好友圈與她的好友圈高度重合,日常聚會根本不必擔心不自在,更不用擔心什么相處不好,或是被為難。
他的生日,她能
玩得比他還開心。
賀明漓好不容易尋到一點呼吸的罅隙,艱難喘了下,不是heihei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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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揣著好奇而來,卻過了十幾分鐘還沒得到解答。
“哦,原來不是。”他的指腹故意地揉過她的唇,似是對答案不滿意。
她被他揉得根本受不了。吞咽著,嗓子發干。
賀明漓開竅了。她摟住他脖頸,趴靠過去,說什么也不肯放,“唔,不是,我好想你。好想好想、老公。”
不是她不想放,而是深知一放開,就要被他拎走去做壞事。
聲音軟綿綿的,撒起嬌來手到擒來。
當真是被他教好了。
他將她鬢邊的頭發別到耳后,動作溫柔,貼吻上她耳邊,“babe,晚上好好陪我”
賀明漓的心臟止不住的顫息。
像是不那么正當的關系。
私下里,隱晦的,要偷情。
她悶悶地與他商量著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