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處理多了豪門的事情,卻從未見過這樣的夫妻,甜得實在是有點過分了。偏偏讓人怎么都看不夠。
但是要說誰更愛誰好像也不能這么說,因為他們之間是雙箭頭的。
人走時,賀明漓還沒意識到危險。
直到被他圈摟著帶到身邊,問說“看中了弟弟什么”
賀明漓一怔,沒想到還帶算賬的。
“看來你惦記著年紀小的弟弟,賊心不死。”傅清聿看穿她,聲調淡淡。
她想狡辯一下,“那是個假設。如果你找了二十幾歲的”
他不為所動,“我的那個是不存在的虛構,你這個是確有其事的賊心。”
賀明漓“”
不是,剛才是她和他算賬的,現在怎么還能反過來被算
“上次就惦記過,還沒死心”他控住她的腰往自己這邊壓,嗓音沉啞道,“怎么,看中年輕弟弟的腰力”
他咬字挺重,字字清晰。
言外之意是,是不是他的腰力還滿足不了她
賀明漓腦子里警鈴大作,嗡嗡震響。他在說什么他的腰力哪里會差那些弟弟什么
就算他不是十八歲,她也沒有說,他的會差
再說下去,他怕不是要當場抓住她來驗證一番,只是一想,她的腰已經開始泛酸,連忙打斷道“沒有沒有,那只是我隨手一說的假設。”
他不提信與不信。只是道“賀明漓,想去找人”
她被他抵住,他的聲音都轉狠,“不如等我死了。”
她心中被敲得一顫。
“弟弟能給你的,我什么給不了你嗯”他找到她的唇,直接探入。
他眼都未抬,將她的手放在腰間,將她按向自己。
興許只是一個借口。
興許也是真想證明證明,告訴她何為“真理”。
那場夢中的內容太過荒誕,他不屑于去在意。但是剛才她無意間流露的那點心思,卻叫他危險
警覺。
他們除了在公司以外,在家的時間格外多。而在家有一點特別,她好像隨時隨地都會被他捉去,不論是親吻還是更加親密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他其實、并沒有輸于弟弟什么。
賀明漓的貝齒一點點陷進他肩胛的肉里時,還在混亂地想著。
她伸手想讓他抱,有種被徹底覆罩的渴求,他低啞著聲音道“叫弟弟抱。”
她的腳趾都蜷縮起。
這個小心眼的小氣鬼。
她強行擠進他懷中,去吻他下顎,吻他喉結,呼吸從他頸部的每一寸肌膚拂過。
他就勢攬住她,呼吸急切得有點平息不得。
“只要你。”從前總是交白卷的差生也摸索到了一點答題的技巧,逐漸開始得心應手,與他貼得更近,哄人的甜話就在耳畔,“只要你,傅清聿。”
她一點也不想在接下來幾天里都要被提醒“弟弟”。
她叫他吃飯,他會讓她去叫弟弟吃。
她叫他睡覺,他會讓她去和弟弟睡。
只是想想那一幕,賀明漓已經覺得頭皮發麻。所以還是要現在就將人哄好。
“不及弟弟年輕。”他故意道。
“可是,”她咬著唇,猶猶豫豫,“大一點才有韻味。”
他提唇輕笑,止不住的笑意傾瀉。
倒是很有長進。
最近出息了不少。
他的動作柔下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