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手搭上她裙子隱秘處的拉鏈時,身體貼合地擁抱上時,她一邊感受著他熾燙的呼吸,一邊在他耳邊故意道“傅先生,早生貴子呀。”
她將今日聽見的、別人給新人的祝福語學了過來。
他們的婚禮不日就要舉辦,她提前敬獻給他這一句。
他的眸光一黯。
今天她聽見的可多了,什么祝福語都有,偏偏只拎出來這一句,還是在這種時候拎出來。
她分明是在找死。
在被一身正裝遮掩住的胸膛之下,心跳撞的聲音都快響徹耳畔。
他的虎口捏緊她的下顎,嗓音沉得發啞“你說什么”
這個問句根本不用他回答。
他只是在為她的大膽感到不可思議。
她在加速催化他的失控。
“我說,”她甚至都沒有乖乖安靜,還在挑釁般的,輕呵著氣,“早生貴子呀。”
她的笑意很快就被打破。
很急促且突兀地發出一聲叫。
他沒給她任何準備的就撞了進去,急促與突然是他失控的手筆與映照,撞擊力強烈到能叫整艘巨輪沉底。
哪怕她原先做好了準備,只能堪稱是三分,現在得的卻是十分。
整整三日聯系不上桓錦,桓欽直接堵在了周拂瀾家門口要人。
那天晚上,周拂瀾和桓錦提了
結婚后,她也有些醉了,平靜又輕聲地說“我拿捏不住你的。”
他這話跟炸彈一樣,換做往常,她肯定要炸。不過今天她身上的刺比平日里要溫和許多,沒有反射性地激烈回擊。
可能是酒精的原因,甚至還有幾分溫柔,看得沒怎么喝的周拂瀾都感覺自己也有點醉了。
他去親她,像大狗狗一樣在她頸間輕蹭著,呼著熱氣,舔吻著,將她都蹭熱了,“別想了,我被你拿捏得還不夠死嗎”
今晚她不過那么一點風聲,就能將他逼得丟下一切,直接坐了私人飛機就往這邊趕,當場去捉人。
周家的次子,平生什么時候做過這種事可他不管不顧地沖破一切往里闖。如果今晚看到的是更過分些的畫面,他不確定自己現在已經做出了什么事。
除了她以外,還有誰能叫他這般
桓錦偏過頭,想躲一下,卻又被他追上來,他一邊吻一邊咬。
聽著這話,她不置可否。
他摸索著,與她十指相扣住,進一步發酵熱度。
呼吸漸漸重了,動靜也大。
他們在這方面一直很和諧。
不和諧也能被小周總硬生生拗成和諧。
“我想跟你結。以后,我們還和以前一樣,又不會變什么。我們把事兒定下來先,”他輕聲呢喃著,“我就不會這么擔心了。”
并不曾見過她怎么擔心過他這事兒,倒都是他在費神憂愁。誰拿捏著誰,還不是肉眼可見么,有什么可辯的
她的長睫顫了下。被他話里的那絲卑微所觸動。
聽著了,但是沒有回。
周拂瀾也不急。
她沒有直截了當地拒絕就已經超出他的心理預期。
他覺得這事,說不定能成。
大狗狗心情一好,蹭得都更加熱切火熱起來。桓錦像被家里養過的一條大金毛撲倒,都沒有反抗的力量。
他們兩個人單獨在這個房子里待了三天。同吃同住,近乎形影不離地待著。
與外界切斷接觸的生活,叫他們的這種相處更加顯出了一種病態畸形的親密來。
很荒謬,也很瘋狂,但是桓錦拗不過他。
她的手機也被他收走,美其名曰只想跟她安靜地在這里享受下生活,別受外面的世界打擾。不讓她碰,他自己也不碰,管他誰找,通通不作理會。
所以她才失聯了三天,失聯到桓欽直接殺上門來要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