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會被喪尸圍城吧”
薛霈懵了半晌,自個兒也稍有些頭疼,見奚金昭掐著下巴,緊接著出了個餿主意,非要帶他去機場換衣室改一下行頭。
幾分鐘后。
外邊成群的粉絲和記者,橫豎等不到薛霈,只記得有兩個街頭穿搭的亞洲青年,帽檐壓低,墨鏡、口罩全副武裝,穿的是牛仔夾克、寬松破洞,還戴了離譜的大金鏈。
“”
清純小提琴家不會爆改成raer了吧
當天。
薛霈跟陸萊恩見過外公,陪同吃了頓午宴,位置隱蔽,餐廳樓外有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候著。
在這之前的薛霈換回了平常的裝扮。
裴老爺子得知機場的趣事兒,也覺著好笑,期間只顧著夾菜和噓寒問暖,爺孫倆關系愈發親近,但多年前的傷疤仍在,老爺子沒敢強留他去住裴珠以前在米蘭的宅子。
薛霈理所應當地跟外公告別,和哥哥回了公寓,說往后多的是時間時常見面。
漆黑的私家車已駛入公寓地庫。
薛霈松弛地坐在車上,一張秀氣漂亮的臉,搭配全身上下的奇裝異服,大金鏈子晃得陸萊恩眼睛疼,坐在駕駛位笑得有點受不住。
“很好笑嗎”
薛霈輕推他一下,打情罵俏的小動作,湊過臉來小聲問,“評價一下你對象穿得怎么樣好不”
陸萊恩手肘搭著車窗,輪廓冷冽,注視漂亮愛人的眼眸卻溫柔,卻非得調戲道“全靠臉撐著吧。”
“不帥嗎”
“帥。”
薛霈好笑地噘起唇,非要說些話逗他玩兒“那我能不能當上面那個”
陸萊恩簡直氣笑,偏過下巴,不讓薛霈親到,后者變得蠻橫許多,塌下細腰,追著輕輕地咬了一口,薄唇像被叼在嘴里。
薛霈也就親了幾秒,又裝作無辜,剛要退開,后腦勺猝不及防被大手壓住,是陸萊恩的逼迫感襲來,徹底吻住了他。
久別重逢是最好的催化劑。
有別于少年時期的青澀,相隔遠距離的熱戀期整整二年,每回見面,旁人眼中拉小提琴的白月光,私下又是另一幅模樣。
只有陸萊恩捧在手心,揉碎了那抹獨有的溫柔,化作溫柔鄉。
回到家還有很多時間。
陸萊恩見好就收,算不上欺負,薛霈就仗著這點兒,捏著哥哥的臉頰玩兒,往那耳邊吹氣“嫂子給我換的打扮真的不帥嗎。”
陸萊恩氣得捉他的腰“哪來的嫂子”
薛霈意識到自己確實說出歧義了,用腦袋拱陸萊恩的胸膛,含糊地耍賴“那我也不知道要怎么稱呼戴丞哥的男朋友。”
陸萊恩較真糾正“哥哥只有一個。”
“嗯。”
薛霈慣會撒嬌,嗓音噥噥的,勾著陸萊恩的手指,“想和哥哥回家了。”
只要有哥哥在的地方就是家。
從小到大都
是如此,年輕時的媽媽也在這兒交換留學了兩年,哪怕來了米蘭,也還是想跟陸萊恩有屬于他們的家。
從倫敦到米蘭比回國方便多了。
但在異國重逢的當天,結束酣暢淋漓的事,薛霈渾身紅的紫的,整個人像從水里浸泡撈起來,已然不敢想往后兩年有多可怕了。
陸萊恩倒是擅長在事后裝成正人君子。
藏起骨子里溫柔,兇悍愈發過分,肆虐地占有,少年時還只愛說些情話,如今的dirtytak簡直登峰造極,咬著耳朵說老婆可不可以懷孕生寶寶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