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隔代親,也許是因為李勍早慧,年少時就有獨特英明的政見,先帝偏愛他幾乎到了一定程度。
親封他做長陵王,那時他僅十二歲,就有了自己的府邸,先帝知他喜好詩書,還在府上為他設立文學館,
允許他招募學士。李勍常年住在宮中,還得以替先帝批紅奏疏。甚至有一次,先帝心血來潮,指著那座象征權威的龍椅對李勍說“靜聲,你來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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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坐在了龍椅下方的須彌座上。
也正是這種特殊的偏愛,讓李勍無限地靠近皇權頂端,才在他心底埋下了奪儲的種子。
這顆種子歷經歲月,逐漸生根發芽,到如今已如巨樹般枝繁葉茂,難以遏制。
一年前,李勍從藩地進燕京,一是因為瑞王病情,二是因為皇帝的幼弟寫了一封密信給他“堂兄救我,皇上要削藩。”
一旦削藩開始,下一個就會輪到自己。
興許不會是下一個,自己就是第一個。
李勍即刻決定返回燕京,借朝堂之爭擾亂局面,從而使皇帝無暇動手削減諸藩。
一開始籌謀,他就能忽略其他的事,也能忽略一個試圖勾引他的少年靠在他床尾睡覺這件事。
輾轉反側,寅時,李勍方才睡著。
夜里,林金潼忽覺身上寒冷。他時常這樣,這寒疾是一陣一陣的,通常他自己挺一挺就過去了。
然而他睡夢之中,不由自主地靠近熱源,扒拉住李勍的兩條腿,腦袋趴在他的腰上,無意識地汲取溫度。
李勍睡著沒一會兒,又讓他給弄醒,火氣上來,惱怒地用膝蓋給了他兩下,沒把他甩開,李勍低頭看見少年正熟睡,而且渾身冰冷,犯著哆嗦。
知曉少年是怕冷,不是故意的,李勍看了他兩眼,捏了捏眉心,繼續睡。
這種狗皮膏藥式睡姿,一直持續到日出。
太陽拂曉,冬日的陽光透過薄薄的絲綢圍屏渡在李勍的臉龐上。
被褥之中,已是一片混亂,李勍衣帶松開,林金潼側臉趴在他腹肌上睡得正香,興許還睡得流口水了,手也不老實,伸在他胸口,摸著他穩定而有力的心跳。
李勍稍微忍了一會兒,奈何少年呼吸溫熱,吹拂在自己腰上,這會兒又是剛剛早晨,當天地開始交接,陽氣由內而外,逐漸升騰。李勍是忍無可忍,皺著眉不輕不重地拍了他一下“林金潼,手拿開。”
林金潼讓他打了一下,跟拍蚊子似的,睡夢中手無意識地縮開,往下一挪,隨手一握。
李勍的神經當場崩斷“讓你拿,沒讓你拿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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