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和顧賢承的侄子稱兄道弟把人騙入套的莊彥,更是爆出了一系列的丑聞,這些丑聞并不是簡單的吸毒或者濫交,而是比這些嚴重數十甚至上百倍。
年前莊彥父母的賭場被迫關閉,二人從三十一樓跳了下來。
據說莊彥帶著一部分資金逃到了海外,不知什么緣故,這幾天他也想不開從十七樓跳了下去。
蕭橘嘆著氣道:“惹了別人,充其量就是被報復丟臉或者沒前途,惹了這位,他會把人給弄死。染染,你逃婚等同在他臉上扇了一巴掌吧你說他會不會報復你”
溫染不由自主的抱住了熊貓玩偶:“可是我和他都不認識,他怎么報復我啊我又不做犯法的事情,反倒是他,他如果把我弄死就犯法了。”
“反正我聽人說,顧賢承就是個精神病,別人哪怕不惹他,他都不高興的。要是惹了他,他會把對方當成獵物一樣玩弄,一直玩到奄奄一息才給個痛快。”蕭橘道,“你這幾天要小心,陌生人的電話不要接,陌上人的車不要上,別人給你吃的不要吃。”
溫染抱著熊貓,點了點頭。
蕭橘終于看到了溫染懷里的熊貓:“你在哪里弄了這個和真的一樣。”
溫染道:“是蕭叔叔的管家送食物的時候給的。”
他把手機往前靠近一些,拍全一些給蕭橘看:“這個熊貓爪爪摸起來也很逼真。”
蕭橘也不記得蕭寂家里有沒有管家了,蕭寂一個人住,在家懶得和樹懶似的,而且不會做飯不會做家務,平常不吃不喝也不讓保姆住家里,蕭家的人怕他餓死可能會派人給他送東西吃吧。
“好可愛,開學的時候你別忘了帶宿舍來,我也想抱。”
溫染點點頭:“好。”
白天忙了一整天,溫染困得實在受不了了,和蕭橘說著說著話就睡著了。
蕭橘看他睡得正熟,就掛掉了視頻電話。
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溫染才突然想起來和蕭橘的聊天。
他以為手機又要沒電了,打開看看,電量還有很多。
溫染松了一口氣,在枕頭里賴了一會兒,看看時間恰好早上六點半,就去了衛生間洗漱。
他不知道顧賢承昨天晚上有沒有回來。
一想起顧賢承這個人,溫染腦海里不由自主的就會浮現“帥”“好看”“優雅”等字眼,之前他完全不理解顏控,現在終于有點理解顏控的想法了。
和顧賢承的對話框還停留在昨天,溫染想著他應該沒有回來,或者回來之后立刻睡下了。
悄悄打開房門,溫染往外看了看。
外面空空蕩蕩,十分安靜。
窗簾分開之后,清晨和煦的陽光透了過來。客廳是270度全景落地窗,無論清晨還是傍晚,外面的景觀都非常漂亮。
溫染接了一杯溫水,安安靜靜的坐在吧臺上喝水,聽到開門的聲音時,溫染以為是顧賢承,好奇的探頭看了看。
結果看到一位四十多歲消瘦高挑的女人。
這個女人看見溫染同樣很好奇:“你是”
溫染道:“我是蕭橘的同學,在蕭叔叔家里借住一段時間。”
女人能聽懂溫染說的每一個字,但所有連在一起她卻有些聽不太懂了,什么蕭橘蕭叔叔,她全都沒有聽說過。
不過,在顧家工作那么多年,她深深明白不該問的就不要問,剛剛已經失言問出來一些,現在什么都不要說了。
女人道:“我是家里的保潔,您叫我朱姐就好。周一、周三、周五早上我都會過來打掃衛生。”
家里雖然有掃拖機器人,卻沒有人工清理過的干凈,顧賢承對家里的整潔度要求很高。
溫染猜想顧賢承昨天晚上沒有回來,他吃過早餐回了房間。
朱姐打掃衛生用了兩個小時,原本就一塵不染,整理打掃過后更像無人居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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