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染的父母唯利是圖,只會利用溫染從顧賢承的身上討一些好處。
梁風竹想,等溫染離開之后,顧賢承會明白誰才是和他門當戶對的那個人。
飯桌上,梁茂想要給顧賢承敬酒,全部被顧賢承拒絕。
梁思華微微皺眉:“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這件事情是梁茂不對,他不該酒后胡言亂語,賢承,他畢竟是你表叔,大家都是親戚,沒必要將一點小事放在心上。你告訴奶奶,你能原諒他嗎”
顧賢承語氣平淡:“那件事情我已經忘記了,說起來聿良也有錯,就算梁叔說得再過分,他也不該動手打人。”
聽了顧賢承的話,梁茂猶猶豫豫:“這些天梁家有一些負面消息流了出去,聽說你要斷掉和梁家的業務往來,賢承,這”
顧賢承推開他的手,并未回復梁茂的話語。
他神色慢慢變冷:“不過,我有一件事情想問問老夫人。”
梁思華道:“你說。”
“上次我帶染染過來,老夫人覺得他怎么樣”
梁思華轉動著手上的佛珠,無論怎么考量的,顧賢承這樣問了,她都得給顧賢承面子。
其實說實話,梁思華和溫染才見了一回而已,她能有多大感觸她對溫染印象不深,所有喜惡都是緣自利益。
梁思華道:“這孩子性格乖巧,長相萬里挑一,打著燈籠都找不到這么好看的男孩子。你眼光毒辣挑這么好的,我當然喜歡。”
顧賢承瞇了瞇眼:“既然喜歡,老夫人為什么私下里讓梁風竹給他支票,諷刺他配不上我,逼著他離開我”
話一出口,梁思華的眉頭重重一跳,那邊梁茂和梁芝也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梁風竹臉色慘白。
他實在想不到,溫染居然不按常理出牌,真的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顧賢承。
梁思華慍怒:“風竹,我什么時候給你下了這樣的命令”
梁茂氣急敗壞的推了梁風竹一把,把他推出來:“你好好說說”
梁風竹支支吾吾:“我我是覺得老夫人和梁姑都不喜歡他,他家世也不高,完全配不上表哥。”
梁思華閉上眼睛,要被這個蠢貨氣死。
她剛剛才告訴顧賢承,自己很喜歡顧賢承挑選的那孩子。
這邊梁風竹就立刻來打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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駁斥她就算了,還把梁芝給帶上,這是生怕顧賢承饒過梁家。
其實,沒有人在意溫染家世怎樣,長相怎樣,性情怎樣。
只要他是顧賢承親手挑選的,顧賢承中意他,其他人都要跟著顧賢承一起贊同。
除非顧賢承親口說他不好,否則,其他人要是指責一句,那就是故意落顧賢承的面子。
就連梁思華,她想左右顧賢承的婚事,不想顧賢承隨便找外面的,也只能在初次見面時稍微試探一下,說這孩子的名字不好。
一看到顧賢承維護他,為了避免和顧賢承起直接沖突,就立刻改口說了別的。
梁思華在顧家輩分最長,前些年她確實能說得上話,發出命令無人敢指摘。
這些年顧賢承在顧家獨大,太多人都要仰仗他的鼻息生存,梁思華不僅僅有這些姓梁的侄子,還有姓顧的兒孫。
自從梁思華給顧賢承的叔父出主意,讓他們把顧賢承扳倒,結果這些蠢貨還是被顧賢承給算計之后,梁思華在顧家的威信就有些下降。
現在梁風竹假借她的名義趕顧賢承的人被發現,她與顧賢承之間的博弈,徹底處了下風。
顧賢承冷笑:“拿一千萬支票就想把我的人趕走,梁家這是瞧不起他,還是瞧不起我”
梁思華手指捏著珠子,有氣無力的解釋:“賢承,你表弟對你存著心思,他不懂事,才假冒我的命令做出這樣的事情。”
顧賢承道:“老夫人并不知情”
“我不知情。”梁思華嘆了口氣,手緊緊抓著扶手,“我老了,以后顧家都是你來做主,我不插手。賢承,你給你梁叔和梁姑一個面子,就算以后不幫他們,也別刁難,就當奶奶求你。”
梁思華素來高傲,這樣求情的話從她口中說出來實在罕見。
顧賢承已經占據上風,但梁思華畢竟是長輩。當著梁思華的面,他沒有步步緊逼,也沒有說任何原諒的話。
梁思華大概明白了顧賢承的意思,她神色越來越落寞,幾乎撐不住場子。
臨走之前,顧賢承冷淡的掃了梁風竹一眼,梁風竹心驚膽戰,被他的目光嚇得有些腿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