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簽訂合同,押一付三一共是8000元,隨后徐江將提前準備好的身份證復印件給了房東一份,房東確認無誤后把房間的鑰匙交給了徐江。
送走房東,徐江在大黃的幫助下進入了隱身模式,直接穿過地板來到了郭妤沫的房間。
郭妤沫的房間門窗緊閉拉著窗簾,屋子里十多天沒住人卻沒有落下多少灰塵,看起來十分整潔。
‘沫姐,你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丟什么東西。’
郭妤沫點點頭,開始檢查起了自己房間里的東西。
片刻后郭妤沫飛回來說到:‘東西都在,只是一些東西的擺放位置有變化,比如我臥室的床頭柜上的面膜,我的習慣是把面膜和乳霜放在一起的,剛才進去的時候,乳霜卻沒有放在面膜上面。
還有就是衣柜里的衣服,有翻動過的痕跡,我放衣服的習慣兩件衣服中間都會有明顯的間隔,現在衣柜里的衣服三三兩兩挨在一起,明顯就是有人動過。’
“這么說的話,沫姐這間房間在她死后還有人進來過,可是我剛才檢查過了,這里的門鎖沒有撬動的痕跡,窗戶也是鎖死的,要想從外面進來只有拿鑰匙開門這一個辦法,除了房東以外,恐怕只有綁架你的那個人能進來了。
通過這個情況,我可以確定,殺害沫姐的人一定是熟人,陌生人不可能知道沫姐的住處,更不可能知道沫姐回家的時候要經過那一條沒有監控的巷子,顯然這是蓄謀已久的謀殺。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奇怪的地方,截止到今天你失蹤已經十幾天了,為什么你的公司,房東,一點反應都沒有。
沫姐,你好好想想,你都和誰說過你家里的情況?”
郭妤沫聞言低頭想了好一會兒然后說到:‘知道我住在這里的整個網絡安全小組就2個人,一個是我的好朋友楊樂樂,另一個是我們組長。
樂樂曾經來過我家做客,組長的話是因為要登記每個人的個人信息才問的。’
“公司里只有2個人知道,那小區住戶呢?你有沒有和鄰居們有什么接觸?”徐江繼續問到。
‘鄰居......好像沒有,干我們這行的,經常義務加班,下班回家就不早了很少能碰到鄰居,也就早上上班的時候偶爾碰到過一兩次,不過沒有說過話,人也對不上號。’
“和鄰居也沒什么接觸嗎?那就只能先從公司入手了,正好我這兒剛收到了天惠集團的回信,讓我下午3點過去面試!”
......
下午2點半徐江來到了天惠集團所在的大樓,報上自己的預約后,樓下保安幫他按開了電梯,徐江乘著電梯來到了9樓。
“您好!請問有什么可以幫您的?”徐江一出電梯前臺接待就迎上來問到。
“哦,您好!我是徐江,約好下午3點來應聘的。”
“原來是徐先生!請跟我來!”
在前臺的帶領下徐江來到了會議室,坐了大概15分鐘,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男人推開會議室的大門走了進來。
徐江連忙起身,悄悄打量著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