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公的話,王爺他從前天面圣回來就覺得身體不適,現在還在休息,剛才看到您來,小的們已經派人去叫了!
您幾位可以到正廳坐一會兒,喝杯茶,老王妃已經在那邊等你們了。”
“老王妃?這府里還有老王妃嗎?我怎么記得老王妃和清薇郡主在她的封地呢?”
“清...清薇郡主?公公,您...您是不是記錯了?我們府里沒有清薇郡主這號人啊!”
“沒有?呵呵,有眼無珠的東西!還好我沒跟你們進去喝這杯茶,少廢話,快去給我把冬老側妃叫出來。”
家奴聽到太監喊的冬老側妃一時沒反應過來,后來才突然想起來府里的老王妃就姓冬,他火急火燎的跑到正廳,將太監說的話匯報給了坐在主位上,風韻猶存的側妃冬粟。
這么多年冬粟沒少和宮里的太監打交道,雖說她的位份是側妃可宮里的太監一向懂事叫她都是王妃,今天這是怎么了?
抱著疑惑和不解,冬粟在丫鬟的攙扶下來到了庭院。
“呦!這冬側妃好大的排場啊!把我們哥幾個晾這兒這么久!”
冬粟聞言神情一僵,太監們見她這幅沒出息的樣子眼神愈發不屑了,領頭的那個更是直接打開圣旨勒令冬粟接旨。
冬粟立馬跪下來,太監掃了她一眼用極其尖銳刺耳的嗓音念起了圣旨上的內容,當冬粟聽到自己被剝奪側妃之位,貶為官奴,賜給郡王妃付寧為婢女時,她整個人都驚呆了。
“這...這不可能!肯定是哪里搞錯了!我是郡王府的女主人,我不是奴婢,不是......”
“冬粟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在質疑陛下的決定嗎?還是你打算抗旨?”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只是...”
“別只是了,冬粟,一切已經注定了,我可沒空聽你廢話,來呀!把冬粟帶走,送去好好學規矩,調教好了給王妃送過去。”
“不,不我不走!我兒子是郡王,我是郡王府的女主人,我哪里也不去!”
“這可就由不得你了!”說完太監瞬移到冬粟面前,直接把她拍暈,然后給手下人使了個顏色,讓他們把人抗走了!
“王爺,剛才這個賤人不服管教,鬧出的動靜有些大,沒驚擾到你吧?”太監一邊用一塊絲帕擦手,一邊轉頭庭院拐角處說道。
“沒...沒有,只是大人那畢竟是我母親,還請您照顧一二。”臉色蒼白的海利陽走出來說道。
“母親?王爺說笑了,剛才不是一個犯了重罪的奴婢嗎?您的母親還在屋子里睡覺呢!”說完太監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看著太監們的背影,海利陽握緊拳頭心中又怒又恨,但更多的還是那種深深的無力感。
海利陽怎么想對皇帝海川和一眾王公大臣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海利薇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