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當幸村得知,真田因為被毛利前輩背回家,從自家祖父那里得了一句“太松懈了”的評價之后,心中竟然詭異地獲得了一絲安慰感。
他搖了搖頭,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墮落下去了。
幸村翻開了課本,開始預習功課。
即使是在學習上,他也不能有任何死角
滕川與毛利一起下樓上體育課的時候,忽然聽到了從音樂教室里傳來的歌聲。
毛利正要扣籃的手一頓,有些苦惱地撓了撓自己的頭“我怎么好像聽到了小真田的聲音”
難道是他昨天把人給欺負得太過了嗎
“你沒聽錯,就是小弦一郎的聲音。”滕川指了指樓上的教室“小弦一郎的歌聲真是嘹亮,連不在一個樓層的我們都能聽到1。”
“可怕,可怕”
上完體育課的毛利懶洋洋地躺倒在椅子上,拿著一瓶電解質飲料來喝。
“話說,正主不在,就不叫他弦太郎了嗎”毛利問。
滕川凜哼笑一聲“你也說了,正主不在,叫給誰聽”
他又不是真的不知道小學弟的名字,只是,他每次叫錯真田的名字,真田都會一本正經地糾正他,讓他忍不住想要變本加厲地欺負欺負小學弟。
幸村偶然間從他們身邊路過,聽到他們說的話之后,似乎打了個寒顫。
他的嘴角勉強扯出一絲笑容,遠遠地沖著滕川和毛利打了個招呼,就走開了。
“小精市都不敢靠近我們呢。”毛利用手肘捅了捅滕川凜“是不是你昨天把人給欺負狠了”
“哪有”滕川凜理直氣壯地說道“我明明只是好好關照了一下學弟而已,你以為我像你一樣嗎”
“在關照學弟這一點上,我可是跟你學的。”毛利不服氣地道“至于為什么學弟對我們的態度,比昨天還疏遠,就要問你了。”
兩人相互甩鍋,誰也不肯承認是自己把學弟給逗炸毛了。
躲在角落里收集數據的柳蓮二,聽著滕川與毛利之間毫無營養的對話,深深地嘆了口氣,覺得自己未來三年在網球部的生活實在堪憂。
他剛準備把筆記本收起來,就聽到毛利問“今天放學之后去哪里”
放學之后放學之后,不是應該去參加部活嗎
難道說,今天這兩個人還打算繼續逃訓
柳蓮二的心一緊。
他正準備繼續聽下去,就看見滕川凜與毛利并肩朝著教學樓所在的方向走去。
部活時間,幸村和真田準時來到了網球場。
比他們來得早的一些前輩,已經開始做揮拍練習了。
有幾名前輩則在進行熱身運動,準備待會兒來一場練習對抗賽。
幸村盯著那幾名前輩看了一會兒,心中猜測他們是立海大網球部的現任正選。
畢竟,也只有正選的訓練菜單,會跟其他部員不同。
幸村只觀察了一會兒,就收回了目光,開始加入到新生的隊伍中,與新生一起進行訓練。
那幾名立海大正選是在去年的前輩們畢業之后,才補位上來的,他們的實力與滕川凜和毛利壽三郎完全不是一個等級。
幸村有把握能將那些前輩們取而代之,但他卻沒有立刻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