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朝著他們后面瞥了一眼。
唔,的確是甩掉了,但有沒有人會追上來,就不得而知了。
“你用這樣的表情去跟平等院前輩表白,可不行啊。要微笑,微笑,知道嗎”
幸村一邊說著,一邊雙手拉住真田兩邊的臉頰往外扯,讓真田露出了一個不倫不類的笑容。
柳蓮二見狀,下意識地開口道“用這樣的表情去表白,成功的可能性是0”
“喂,我只是去完成前輩們交代的懲罰任務,又不是真的打算告白成功,計算成功率干什么啊”真田氣得險些要跳腳。
如果那位前輩真的答應了,才是恐怖事件吧
“好吧,那我換一種說法,用這樣的表情去告白,惹惱平等院前輩的概率是100。”
說到這個話題,真田一下子就蔫了“不管我表現得如何,我去向前輩告白這件事,本身就是對前輩的冒犯,根本沒有可能不惹惱前輩的。”
他至今也想不明白,滕川前輩和毛利前輩會提出這種懲罰要求,究竟是出于什么惡趣味。
幸村給了自家小伙伴一個同情的眼神“不惹惱前輩的確不可能,但采取一些措施降低前輩的怒意,還是可以的。”
說話間,三人換乘的車到站了。
原本他們坐的那輛車可以直接通往牧之藤學院,但后來,為了甩掉跟在身后的“尾巴”,他們繞了遠路。
因此,他們用了比平時更多的時間抵達牧之藤學院。
在門衛處報備過后,真田熟門熟路地帶著幸村等人向著牧之藤學院高等部的網球場走去。
此時,日頭西斜,非正選們的訓練已臨近尾聲,但他們依舊一絲不茍地進行著訓練,直到將今天所有的訓練內容全部做完。
“牧之藤的前輩們訓練很認真呢,即使是非正選部員,也有著不弱的實力,難怪他們會是立海大之前的全國冠軍。”
當看到眼前這一幕時,
幸村心中生出了與真田同樣的想法。
三人來的時候穿著立海大的土黃色隊服,
在一群穿著白綠色隊服的牧之藤部員中,是那么的顯眼。
很快就有結束訓練的牧之藤部員發現了他們。
“你們立海大的來我們牧之藤有什么事”
這幾年,立海大與牧之藤之間的競爭相當激烈,牧之藤的部員一看到立海大的隊服,身上的雷達就像被激活了似的,自動進入亢奮模式。
本以為又是種島修二打著切磋的名號帶人來找茬了,沒想到,站在牧之藤網球場外的,不是眼熟的種島一行人,而是三個小不點。
這名問話的牧之藤部員頓時有些納悶,立海大的小學生或者國中生來找他們做什么
三人禮貌地朝著這名高中生前輩打了招呼,幸村指了指真田,開口道“請問平等院前輩在嗎我的好友有重要的事要找他。”
“重要的事”這名前輩想了想,開口道“算算時間,部長他們的訓練也該結束了,我替你們去問問部長能不能出來見這個小學弟一面吧。對了,這個小學弟叫什么”
“真田弦一郎。”真田壓低了帽檐“我單方面認識平等院前輩,但前輩他并不認識我。”
前輩聞言,頓時覺得更怪異了。
但他什么都沒說,起身朝室內訓練場走去。
要不要見這些小家伙,由平等院說了算。
在焦躁的等待中,時間顯得尤為難熬。
不知過了多久,一群身穿白綠色隊服的身影終于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這些牧之藤正選有著強烈的存在感,當他們一起出現的時候,周圍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將目光集中在了他們的身上。
幸村三人自詡見過不少網球強手,但在這群人面前,他們的呼吸仍然停了半拍。
給他們帶來的壓迫感最強的人,無疑是走在隊伍最中央的金發少年。